“不!不可以送去东厂!”
情急之下,楚娈拽住了容钦的手,莫说是李莞儿了,便是她父亲鸿胪寺卿,只要寻着个莫须有的由头也能轻易捉进东厂去,那些吃人的刑法和罪名,不过是容钦点头之间的事情罢了。
掌间握上的小手冰凉凉的,抓的这般紧,容钦却一反手包裹住了楚娈的手儿,虚眸看着她圆瞪的盈盈水眸。
“去,将里面的衣服换上,乖一些,她自然无忧。”
……
楚娈双腿软的发僵,蹒跚着进了屏风后面,以为容钦是要她换回龙袍的,可是之前搁置衣物的地方早已不见了她的衣袍,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整套华美繁复的女裙。
月白色的夹绒上袄,大红色的鸾凤襕裙,凤穿牡丹的淡粉兜衣……
容钦就坐在外面,他的耐心一向不多,楚娈迟疑了须臾,便开始褪去身上的制裙,尝试着将那堆早已备好的衣物往身上套,如此好看的衣裙,她却是已无半点欣赏的心思。
似是量身定做的裙装格外合身,戴上金丝碧玉的嵌宝璎珞圈,再穿上坠着明珠的厚底凤头履。
走出屏风时,她明显感觉到容钦看来的目光,多了几分眈眈凶炽。
他抬脚走过来,不曾说话,单手解了身上的紫貂大氅蓦地兜头将她盖住,毫无防备的楚娈只来及惊呼一声,便被他打横抱起,那大氅裹的她密密实实,腰间腿间俱是被容钦紧紧扣住,不容她挣扎。
“去、去哪里!”
仓惶的女声从大氅里透出,细弱稚嫩的悦耳。
待到熏满木荷香的大氅从楚娈身上撤离时,人已经在崇明苑的寝宫里头了,容钦将她放坐在宽大的书案上,重见光明的楚娈还来不及看清四下,便被容钦扣住了脸儿。
狂热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危险!
楚娈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遭遇了吃人的野兽,被容钦连皮带骨的吞噬着,捶打在他肩头的手起初还是用足了力气,渐渐也使不上劲儿了,娇细的腰倏地被男人掐入了怀中,绝对占有的姿势,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
“呜……”
唇间的疼,腰间的痛,无一不让楚娈难受,张开了小嘴被迫迎合男人的深入,很快,交绕的唇齿间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腥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