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倒是恨极了他,容钦只觉惯来强硬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的慌,他刻意按捺下这股不适。
“倒是会用激将法了。”他冷冷一笑,长指微动脱掉了她脚上的玉珠丝履,连带足袜也褪了,擒着她的踝骨,目光幽幽的将那只粉白的莲足看了又看。
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想起往日在东厂里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断手断足,立刻气短了一半:“你看什么看!要折便折,不折就松开!”
她欲往回抽,他便扣的更紧,手劲儿并不重,却又不会让她挣脱,粉润可爱的小脚趾微蜷,容钦用手指去轻轻摩挲,直摸的楚娈不住发抖。
“折了它们,小娈儿必要疼的哭,微臣又怎舍得让你哭呢,再说,这么漂亮的脚儿,用处还多着呢。”
光是用她的玉足磨弄肉柱,那用处就销魂的教他难忘,好些次泄在她脚上,白色的浓灼染的粉色足肉淫糜一片,滴着精水,磨动在他腹下……
容钦喉头一动,看向楚娈的眼,忽而温和的危险,一俯身,薄唇亲吻在了她的脚背上。
“无耻下流!”楚娈明白他意有所指,莹白的耳廓都烧红了,狠狠一挣,将脚儿抽了回来,手腕被他捆的紧紧,玉珠膈的手疼解脱不得,眼看他靠近,娇弱的双肩急急拱在榻间蠕动想逃。
大开的雕花窗外灌入清爽的江风,高大的男躯很快压的她无法动弹,他身上的木荷香淡淡优雅,强势的动作却霸道的让人生厌。
“容钦你敢……”他这样的举动,楚娈立刻知道他要弄她,急的哭出声。
他就在她身上,非常近的距离看着她,凉薄昳丽的唇轻轻碰在她光洁的额间,目中的柔情转瞬即逝,大掌游走在她腰间,已经开始去解裙带了。
“臣敢不敢,陛下难道还不知晓吗?”
今日被楚娈胡闯乱撞猜出了往日已作废的谋算,她那恨不能杀了他的心思,着实让容钦失望,也彻底明白过来,这丫头无论对她多好,都只是白做无用功,还不若心狠一些,用尽手段将人牢牢的控制住。
“不许脱朕的裙子!容钦……唔啊~宁可杀不可辱!你放开我!”
她在哭,对他的怒骂层出不穷,被剥的精光的两条玉白秀腿在他身下无助踢动,敞开的玉门阴户,被炙热的手掌罩住,搓揉着娇嫩嫩的肉缝,指腹间很快有了一丝湿滑。
吻着楚娈不经意泄出娇吟的唇儿,直将丹唇吸嘬的红肿,容钦那派温润清雅的风姿终于变的有几分狂野,手指入了水意滋生的蜜洞儿里,轻轻一戳,怀里的小人儿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陛下的身子用处更广更妙,臣哪里舍得杀你,没有了小娈儿,容哥哥的肉棒都不知喂给谁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