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不愿细数过去几次虐待、验伤报告,表姊夫选择继续描述:「这次假释之后,犯人能这么早就知道音乐老师的现况跟所在位置,是因为在小表弟这边有管家被收买,有内应。」
「而收买的金额来源是…」还没等到表姊夫说完,野狼爷爷把话接下去:「又是wester家族那边出资搞的鬼吧?」
「爸,明明wester都放弃所有财產继承,演奏家的事业也被他们一手葬送掉了,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他?」羊毛爸跟羊毛一样,被保护得不错,个性直爽没什么心机,大惑不解地问着。
野狼爷爷冷冷一笑:「名不正言不顺啊!」
「音乐圈子这么小,谁不知道辜家之前曾经出了一个很有钢琴天分的孩子?在他突然没消没息之后,辜家又捧出另一个钢琴演奏家,是wester的堂弟。」野狼爷爷眼突然冷漠,望向车窗外继续道:「音色根本就跟wester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演奏技巧是不差,却一直找不出自己的特色和风格,现在转为教职招摇撞骗……。」
「所以又变成同业竞争?」羊毛爸顺着问。
野狼爷爷淡然:「长辈都已经开了一条路给他了,自己还被压力压垮的人能做什么?当然就是怪罪别人毁了自己的成功囉!」
一行人抵达小旅店的时候,不如预期,并没有看见羊毛。
两个管家管伯与阿嘉已经在大门等候多时。迎接了许久未见的德国主人,管伯顺便做匯报:「因为少爷实在坐不住,被教练阿浜带去健身房消耗体力了。」
「嗯!」羊毛妈点点头,顺口问起:「wester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