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阿浜一脸疑惑的看回去。
「我不是不相信他有打网球的能力!」羊毛爸脸色微微泛红,紧张地急忙摆手辩解:「我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究竟适不适合以职业来走这条路。毕竟单纯当成兴趣打的,也是有。」
「哈哈哈哈~」教练阿浜意会过来,爽朗的大笑。这是每个父母对自己孩子共同的担忧,尤其是运动员身边的家人,看着他们努力这么久在上场比赛,不见得都能获得应有的回报。毕竟冠军只会有一个,能战到最后的并不是大多数。
而运动员们不管是面对失败的挫败,或者是面对成功后成名的压力……别提是全身大大小小的运动伤害,都会让人心疼得要死,大呼不值。
「羊毛不仅有天份、很努力,一路以来运气都很好之外,他还有强烈的求胜慾。」教练阿浜像是回想什么似的看向远方:「这孩子不让他在世界舞台上跟那些选手互相磨练,是在抹煞他!」
「只是…」教练阿浜看来情哀伤,淡然道:「虽然找到一个相爱的人,也努力规画了两人未来的蓝图,羊毛却还是不具备面对险恶社会的强健心理。」
羊毛爸眼眶泛红,连连叹气。
「老师真的要没事才好。」教练阿浜喃喃道。
「欸!」脸颊被人恶意拍打,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在自己面前,wester似梦非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开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被男人疯狂的眼震慑住,回忆瞬间涌上,wester突然又变成当初那个被囚禁的奴隶,恐惧且卑微。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力气从指尖开始消失,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