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嘉特意站到床边,不敢抬头继续接下去:「我最近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年在我房里,想帮助他回归社会,把学业完成。」
wester觉得怪,但还是不打断,静静地等阿嘉把话说完。
「我以为我在帮助他…」一向冷静的阿嘉,双手握拳,声音颤抖着:「结果他是辜家派来做内应的孩子。在我接到少爷指示,安排按摩师的时候,他跟辜家联络。」带着悔恨的泪水静静滴落在地上:「然后辜家就把按摩师掉包,换成那个人渣过去了。」
「对不起……。」
房间内一片静默,全部的人都在等wester把讯息消化完。
「阿嘉!」出乎意料的,wester几乎是在阿嘉讲完没多久之后,立刻就做回应。「把头抬起来。」
「是。」眼窝凹陷,脸色黯沉的男人,现在哭得满脸都是鼻涕跟眼泪,膝盖微弯,懊恼地几乎就要跪下。
wester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从他身上可以感受到强烈的自责跟愧疚,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轻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欠我任何道歉!」
房间里眾人看着wester的眼就跟阿嘉一样,震惊且折服。
那个胆怯、受人欺凌,需要人保护的的脆弱雏鸟,如今蜕变成一个坚毅且明辨是非的成鸟。即便不是自身的强大,精里的强壮也不容忽视。
只有拥着小人儿的大男孩才知道情况跟他们想的不同。怀里的肌肉紧绷,身体传来不规律的颤动,长指紧抓着床单像是救命浮木,死都不放开。
「我想精科医生的会诊时间已经到了,帮我带他进来吧!」羊毛以坚定的语气轻声对大家发布消息,请所有人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