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毛爸与儿子面面相覷。还没过门的没血缘儿子比血缘儿子还像亲生的,甚至比丈夫还受宠?摸摸鼻子自知理亏,苦笑着对羊毛说:「那…你下午练球也带上我吧!」才刚回德国,事情都排开,间得不得了,去看看自己儿子打球也好。
直至羊毛上飞机前去巡回,wester都没有露脸问候一声。甚至可以说,连羊毛妈都跟着避不见面。
野狼爷爷心里大概知道情况,随意拍了拍孙子的肩膀嘱咐:「输得太难看,就不准你进家门。」然后对着现在还在休假中的羊毛爸,冷漠道:「你也跟着飞过去好了!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我也去?」羊毛爸惊讶地反问,手上被家僕强制塞了一袋旅行包。瞄到野狼爷爷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只能顺从地被推上汽车,莫名其妙被送走。
包含载着羊毛父子与随行环游世界的家僕,叁台汽车同时从大门疾驶而出。站在门口远远望着,直到大门完全闭合,野狼爷爷才卸下防备,一面快步往二楼走,一面焦急地询问:「wester现在怎么样了?」
「高烧一夜,温度总算降下来了。」难得羊毛妈看起来一点也不优雅。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站在房门口看着医护人员忙进忙出,慎重地告诉野狼爷爷wester现在的状况,并认真向老人家诉苦:「你那个儿子,就不能好好讲话吗?」
昨天羊毛妈才一靠过去,立刻就被wester扯了扯衣角,病懨懨的吐实:「妈咪我很不舒服……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想让他担心……。」
才刚被训了一顿,身体立刻就拉起警报。
听到wester胆怯的话语,羊毛妈疼得心都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