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坐在周常远身上,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意外频发,可能就是因为倒霉吧,还总把常远拉下水。她慌乱、不平又委屈,抬头连声问周常远有没有撞出什么事。
她人像直铁砸下来的时候,周常远不觉得危险,可一等他反应过来怀里是她软腻温香的身体后,他突然就觉得危险了,更别说,慌乱中,他的手不偏不倚地扶在了她腰后和臀根,而她宽薄的裙摆已经跑到了腰际。
此时他手指里掐着的正是她娇嫩柔软的臀肉,软里带着夜下独有的丝凉,沁入皮骨。
周常远几乎是冒着冷汗说“没事。”
张瑾庆幸又沮丧地坐下来,周常远来不及阻止,这一下就坐到了了不起的东西。张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子呆住了,那里分明是已经觉醒的状态,被衣裤束缚着,也让她感觉出了那超出她认知的尺寸和硬度。
她呆呆地看向周常远,昏远的灯光照不到他眉眼,只看到他隽削的下巴和脖颈,在暗黄的光里线条紧绷。
他松了箍着她的手,半撑起上身,深邃狭长的眼出现在了灯光照射的范围里,却是低垂着,没有看她,只黯声提醒:“g……”
声音是少有的狼狈。
张瑾仿佛被闷头敲醒,磕磕绊绊地起身。
“对不起。”两人同时说。
怕自己控制不住迟早失态,也怕这样激烈的冲动吓到张瑾。周常远第二天就销假去上班了,上班后显得格外忙碌,早饭出门,一直到晚饭才回来,吃了饭在客厅逗逗猫,休息没一会就回房间,没事不出房门。
张瑾身体恢复很快,还没等到第二次洗头,就能自己弯腰了,除了三个刀口还不能沾水,正常生活已经不受影响。
搬来第一天的小插曲过去,两人没提过,也再没出过类似的意外。周常远早出晚归,不常在家,待在家的时候也是规行矩步地,张瑾则安心投入工作。
她本科在国内读的英语,到了美国后就一直专修文学。陆恺因为画画要采风写生,不定时地四处跑,她为了方便照顾他,便做起了工作地点不受限制的专业笔译,中英双向都翻,商务口译也做,但机会少,大多在家做文学作品的翻译。
出院复工后,她接了一本有关心理学的著作翻译,作者是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著名教授,中文译版的作品之前已经出过两版,但那是很早以前,现在需要重新校对修改,为出第三版做准备。
这样的工作长期伏案,颈椎很容易出毛病,张瑾也不例外,这天做晚饭的时候就老觉得脖子胳膊不得劲,因为这个缘故,饭也做得慢了,还没做好,周常远已经回来。
他寻到厨房,一眼就看出张瑾的不适,接过她手里的工具,执意推她出去休息。张瑾知道逞强容易添乱,也放心周常远的厨艺,便没有坚持,待吃完了饭,她就趴去沙发上歇下。
周常远端了两杯水,轻轻走过来,他已经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人看起来也轻松娴懒。他把插了吸管的那杯递给张瑾,在旁踌躇半晌,实在看不下去她难受,才开口道:“要我帮你捏一捏吗?joyce也经常这样,我以前帮她捏过,会一些。”
再疯狂擦边球。
我开微博疗,方便提醒大家更新和交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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