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纳他的艰难犹在脑海,如果被这样盛怒着直插进去,只怕得要她半条命。『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张瑾惊恐挣扎,只是娇小的身子在门板和他铜墙铁壁似的身体之间显得徒劳。
周常远身体一压就轻松将她钉在门上动弹不得,硕大的阳具深深嵌在花缝里,她腿都合不住了,声音发抖,“常远……不要这样……”殊不知一再的推拒给周常远的怒火添上新柴。
他手指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侧仰看着自己,眼里簇着愤怒的光,声音却仿佛带着某种痛楚:“不要?g,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脱身离开?你怎么能?”
张瑾心如刀割,双眼一下子氤氲了。她把自己打碎了重新揉起来,才让他看到现在这一面,天知道她就快要撑不下去。
她唇瓣嗫嚅说不出话,长长的睫毛低垂,沾着湿气,像被雨水拍打过的蝴蝶翅膀,沉重着再挥动不起来,全然没有往日的灵巧和韵。
周常远深峻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低头不顾一切地吻住她,带着玉石俱焚的狠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还在身边,还在自己怀里。
门板“哐哐”振动,是肉棒在花缝里前后滑动的频率。双手按着双手,她几乎以一个大字形被压在门上,被迫承受他的怒与欲。
肉茎血管贲张,带着硌人的硬度不断刮凌肉唇,硬挺的龟头反复碾压敲打肉核,涩痛的摩擦里渐渐生出麻意,仿佛拉扯的不是张瑾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她的经和理智,她在沉沦和剥离中挣扎,好像一脚踏入泥潭里,做不到放任也无法逃离,怎样都是错。她无意识地摇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身后的人。
肥嫩的肉壑笼住硬挺,柔软温腻的触感抚慰着他的欲望,也撩拨着他的理智。周常远恨自己这个时候还在克制,怕伤害到她。可她呢?他看着眼前情抗拒的侧脸,这个女人可曾有留恋他一点?
他忽地抱起她,转而将她扔在床上,沉沉地压上去,火热危险地抵在穴口,顶住仅有的一点湿意。
张瑾被他轻易地捏在手下,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也无力挣脱了,只掌根抵在他胸前,眼睛里满是乞求。
两个人气息起伏不定,目光在空气中沉闷无声地相撞,可里面的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周常远的手在她脸侧握成了拳头,痛楚全部涌酿成不甘,他仿佛狠了心不愿看着她的脸,扬手又将她翻过身,挺胯从后挤入。
穴口被拳头一样的龟头破开,张瑾低呼一声,一下子抓紧了手下的被子。而巨物还在深入,撕裂一般劈开肉壁,在湿润不足的甬道里试图刺出一条路。
张瑾冷汗涔出,声音都变了,“痛……常远……不要……好痛……”
周常远被紧绷的穴道箍得也痛,可这些远远都不及他心里的痛。他多希望进门后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愿意在梦里承受所有的痛苦,只希望醒来后她不再要离开自己。可是现在这样深入骨髓的痛是多么地真实,提醒他不是梦,提醒他她的转身离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