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最后的作者独白要写什么。《荒芜》从最初计划的10万字写到了20万字,原来的独白计划要写什么,我也都忘记了。
这是来自记性不怎么好的作者的絮絮叨叨。
《亲昵》开始连载的时候,我连大纲都没有写,头脑一热,小舅舅和杨杨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写《荒芜》的时候,我吸取了《亲昵》的经验,在笔记上写了5页的大纲,正反面,密密麻麻的字。
可惜,《荒芜》最后也不是完全按照大纲进行的。
但还好,言言和江江的故事没有改变。
这世上的人,数以亿计,可妙的是,没有任何两个人的性格是一模一样的。
基因,原生家庭,和我们自己走过的路,这一切痕迹都深深刻在我们的骨头里,成就了今日的我们。
孩子眼睛看到的世界,非黑即白;我们都曾以为,生活就该是五彩斑斓的,我们的生活就该是精彩的。
可是成年后的世界,却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我们要学会接受改变,不得不学会。
会哭啊,我们会痛,会痛就一定会哭啊。
童话之所以是童话,正是因为它不切实际的美好。
距离产生美,但伸手就摸得到的幸福也应该是美。
言言可以在某个夜晚,爬上楼顶,彻底结束他的生活,不再背负着陆叁原强加给他的负担,可是他没有。
江江也可以屈服于自己的性瘾症,放开自己的身体,堕落在欲望中,可是她也没有。
他们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都咬着牙坚持着。这份坚持有关对错,有关是非,有关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