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近水楼台的便利啊,比起外人不是方便多了。”花茗说罢从浴桶里起身,脚底不慎滑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啃泥。
好在甜梅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花茗的胸口整个朝她贴过来,软乎乎地压在她脸上。
甜梅不由叹了一声,算是彻底明白他们姑爷为何把小姐当麻薯啃了。
太软了呀!
甜梅忽然有了一个当男人的雄心壮志,不过现实是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了,因此只能默默地祈祷下辈子当个男人,然后找个像小姐一样娇软的女人了。
柳岸没想到花茗还被女人惦记了那么一小下,设防的都是外面有些对花茗不死心的野男人。
不过大多数野男人还都分得清现实,不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确切地说也不敢黏。毕竟柳岸可是能从海盗猖獗的海上来去自如的男人,背后指不定有些江湖势力。
花茗却是少女怀春就盯着柳岸一个男人,也懒得多分别人一个眼,压根不知晓自己还有追求者,一心只做着柳岸的“闲妻”。
花茗虽然出嫁了,还是记得时刻督促着花老爷的身体,叁五不时就跑回府里检查。
花夫人给她烦得不行,见她上门就想赶,“你说你都嫁人了,不好好在夫家呆着,老往娘家跑算什么事!”
花茗看着她娘的情,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道:“您又给爹偷吃了?”
“没有!哪有的事!”花夫人如同被针扎一样,在椅子上弹了一下直摆手,罢了又觉得花茗这话不妥当,面露不满,“什么叫偷吃?怎么你不在还不许你爹吃两口了?”
“我就知道。”花茗小声嘟囔了一下,也没有太过分,“反正爹的身板在那里,该给几口您看着办。”
花夫人无言以对,知道这问题再讨论下去没意义,转而问道:“柳岸又去忙了?”
“嗯,我跟他说了,中午来这里蹭饭。”
花夫人一听柳岸要来,简直比看见花茗这个亲闺女都高兴,拍了下手道:“那我赶紧去让郝叔加菜!”
花茗想想柳岸光长瘦肉不长膘的体格,也就没拦着她。
花茗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最多就是给柳岸点过茶,她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个“闲妻”是不是太闲了,或许有必要跟她娘讨教两招去。
花夫人听说她要学做点心,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衣钵终于有人继承的欣慰感,二话不说就操刀开始教闺女,临后还把自己记录的食谱给了她,让她拿回去好好研究。
花茗学习的决心倒是蛮专一,决定的事情少说也要看见个成效来,因而回去之后就苦读钻研。夜里柳岸缠上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耽误时间,差点没把柳岸一脚踹下床去。
柳岸欲火邪火一股脑冒,一把抓过花茗手里的食谱扔到了床底下,摁着人就是一顿干。
花茗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张着腿挠他,“可恶的臭男人!亏我还想给你做点心!”
柳岸压着她的臀,在床板上砸得嘭嘭响,粗喘着还不领情:“吃什么点心,吃你不够么?腿再张开点,让相公好好吃一吃!”
“嗯……才不给你这个臭男人吃!”
“不给老子吃你留着过年不成?这水流得……嗯……真他娘的美味!”
床上闹归闹,花茗给柳岸做点心的壮志还是没变。
柳岸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她的热心跟决心,只是看到花茗端上来的萝卜糕,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了,吃到嘴巴里也味同嚼蜡。
花茗还兴冲冲地问他:“这次怎么样?什么味道?”
还能什么味?不就是个萝卜味?柳岸内心不耐,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点着头嗯了一声。
这萝卜糕的卖相说来倒也不错,味道也还好,就是柳岸这些日子不间断地尝着花茗的失败品,嘴巴都差点尝秃噜了。
柳岸面无表情地把一盘子萝卜糕都吞下了肚,头一次觉得没胃口吃饭了,听到花茗后面还要给他做什么豌豆黄, 脸就先开始黄了。
但是柳岸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默默地看着花茗兴致昂扬,想着到时候把柳泽一块拉来,也有个人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