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一听这个有前缀的身份,眉头打结:“有夫之妇?”
阿呦摇头又点头,“现在算,以前不算。”
萤草半天得不到有用的答案,很想把阿呦塞到酒罐子里。
阿呦见她耐心快无,赶紧道:“这说来事儿就长了,曲二公子当年就是天麓书院的学生,那位慕姑娘就是他的师娘,曲二公子有意让他师娘成自己嫂子来着,没想到半路被自己老师截胡了。”
萤草盯着阿呦张张合合了半天的嘴,听她说的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关系,反应了好半天后,领会到的意思就是——曲越跟他老师有仇,曲越利用他哥挖他老师的墙角。
总结:曲越坑哥。
“你说他的弟弟是不是有病?”萤草琢磨半天,忽然道。
显然阿呦跟她的想法都不在一条线上,反觉得她忽然说这么一句才有病,顿了下道:“老板你有认真听我讲话么?”
“我听了啊,曲越想把师娘拐到他家里来当嫂子。”
阿呦着急:“那不当初嫂子还没成师娘呢!啊呸……不是,慕姑娘当初还没和那老师成事来着,所以不算师娘,后来才成了师娘的!”
大致的条理萤草也听明白了,想了想道:“你这说了一通,好像也没曲陌多少事儿。”
“我打听到的就这事儿,具体的还得问当事人吧,毕竟咱也不知道曲公子当初到底对他弟弟的师娘是什么心思。”
“打听了等于没打听。”萤草抢过阿呦手里的扇子,扇得呼啦呼啦响。
阿呦提议:“要不老板你干脆当面去问问曲公子呗?省得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萤草自不是犹豫不决的人,一向是果决利落,可一想起来曲陌那张笑意融融认真看着你的脸,就觉得有些话实在开不了口。
萤草扔掉蒲扇,有点烦躁地在榻上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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