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瑞秋笑嘻嘻地点点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就往房间里走去。
屋子大体还是半年多前她离开的模样。床品换成了和冬季同系列的夏季款,刚洗过晒过,看起来蓬松而温馨。空调被调到了她最喜欢的25摄氏度,正安静地运转着。一条更清凉的涤纶地垫代替了先前的羊毛地毯,就连窗帘的花色都被妥善地换成了更适合夏天的黄白小雏菊样式。空气中一丝久无人居的封尘气息也没有,散发着淡淡的玫瑰味。打开衣柜,除了之前她留下的,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新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来江霖添置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刘瑞秋心里甜甜的,挑了件新的睡裙就去了浴室,她迫不及待要洗掉身上的风尘仆仆,将整个人彻底投入到成都舒适的怀抱中去。
热水哗啦啦地流淌,浴室里渐渐浮起了氤氲的雾气。她习惯先俯身洗头再直起来冲澡,正当她闭着眼睛用毛巾包起头发时,玻璃门被轻轻地推开,一具赤裸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江霖?”刘瑞秋眼睛里进了点混着护发素的水,有点难受,“帮我擦一下眼睛,我看不见了。”
“嗯。”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温柔地盖上了她的眼睛,把渗到里面的水擦得干干净净。
刘瑞秋刚打算睁开眼睛就被来江霖用手捂住了,接着是男人冰凉的嘴唇覆盖了上来,两人终于接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来江霖原本只是想接个吻再一起洗个澡就结束今晚,而在接触到那两片思念已久的双唇时他就立刻改变了这个单纯的想法。他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单手握住了刘瑞秋的手,牵着她往自己的身下伸去。
“嗯......”刘瑞秋感受到了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上立刻变得又涨又热,甚至还兴奋地跳了一下。双唇还被男人掌控着,她已经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娇喘。
“我们多久没做了?”来江霖拿开了覆在刘瑞秋眼睛上的手,往下握住了她挺翘的乳房。他含着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你晾了我这么久,该怎么补偿,嗯?”
刘瑞秋睁开眼睛,边拿眼勾引他,边用双手上下滑动男人完全勃起的东西:“肉偿。”
一室淫靡。半宿无眠。
第二天刘瑞秋见到了安格,这个身材高大的彝族男人见到她第一句话是:“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rchel昨晚来了。”
刘瑞秋沉默半晌:“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上下楼的隔音很差。”
来江霖警告地看了一眼安格,把热好的豆浆和油条摆在刘瑞秋面前:“之前那家关门了,你试试这个。”
刘瑞秋连着吃了两口,点点头表示赞许:“这两家早餐店的老板大概是亲兄弟,谢谢哥哥。”
他在她的身边坐下,凑过来舔掉了粘在她嘴角的油条屑:“确实不错。”
安格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因为太亮而爆炸了,赶紧喝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口豆浆:“我真不懂你们这种人的情趣,男女朋友之间为什么要互称哥哥妹妹?搞得像亲兄妹搞不伦之恋似的。”
他说完就逃去了楼上,留下来江霖和刘瑞秋不约而同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沉默地坐在那里。
来江霖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抬头勉强地冲她笑了一下:“我先去晚上演出的场地试音,你随时都能来,盘子放着等我来洗就行。”
他站起来要走,忽然好像临时起意一般地转过身对她说:“对了,什么时候我才能轮到做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