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有道理,刘瑞秋竟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你保证,你离开八宿的那一天我们就结束,以后我不会打扰你,这样行不行?”
不同于之前莫名其妙的醋意,此时江措像是亲手剖开胸膛挖出心脏,让无数的人在上面肆意踩踏一般疼痛。若只是窒息也是好的,可他却感觉生不如死,倒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他不会这样文绉绉的表达,他只是觉得自己难过地要死掉了。怀中抱着的人明明离他那么近,却又远的像是个梦。
少年的心痛无以复加,索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到一边去,垂下头胡乱地亲吻她。
刘瑞秋干脆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管他呢,上天把她丢到这样与世隔绝的高原,说不准就是为了让她放下所有顾虑好好享受一番的。
“啊,江措,那里不要嗯!江”羊毛毯子上,女人全身赤裸双腿大开,两只手臂被一件白色的睡衣卷成绳子绑在床边。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甜腥的气味在不大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少年跪在她腿间,闻声抬头抹了一把脸上沾到的水渍,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嘘安静点,想把我阿姐他们都引过来吗?”
拉姆的房间就在隔壁,在这样的场合下显得格外刺激。刘瑞秋忿忿地拿脚踢他宽阔的肩膀:“都跟你说要做就快点,别搞这些花样了。”
江措“啧”了一声,起身在她的大腿上印下一个用力的吻:“行,那我们快点做吧。”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拿了个套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帮我戴?”
刘瑞秋瞥了眼江措下半身硬涨的粉色粗壮阴茎,轻轻地摇晃自己被捆住的双手:“你把我绑成这样,怎么帮你戴?”
也不知道这句话又是哪里戳中了他,江措眼一下变得晦暗如海,几乎像饿狼扑食一般,双腿跪到她的身体两侧,忘情地和她接吻。双手也用力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几乎要在她身上按出红色的印子。
“那我进来了。”少年戴好套,笨手笨脚地找到了秘的花径所在,握住自己已经变得滚烫的性器,就径直捅了进去。
“嗯,疼”甬道虽已足够湿润,但江措的尺寸依然把刘瑞秋弄得有些疼,她撒娇地用脚轻轻踢江措的后背,“你轻点”
少年正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爽得浑身发麻,哪里还管得着身下的人。他一把将刘瑞秋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腰用力抽送起来。
“乖乖,马上就不疼了,乖”他嘟嘟囔囔地在喉咙里发出声音,也不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有没有人能听到,“怎么这么舒服啊,我慢不下来了”
刘瑞秋大口呼吸着缓解不适,好不容易在少年胡乱的不得章法的活塞运动中摸出了些快感,身上的人竟然双眼泛红、低吼了一声,耸着腰胯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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