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是埋怨,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嫌弃的意味。
湿淋淋的内裤被褪下,随意地扔在床上。南如松伸手往她腿间一探,蹭了一手湿,便也不再磨蹭,扣住她的胯骨托起来往自己方向拉。
贺溪双腿在他背后交叉勾住,也略微方便他借力。她觉得臀下有些凉,转而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浸湿的那一片上。
床单被蹭出一道道皱褶,穴口处也很快被抵住,但南如松并没有急着进去。他弯下腰,扣住贺溪的肩膀,整个上半身压上去,压得她双腿不自觉分开滑落,最后挂在他臂弯里。
南如松低头对上她的眼,低声问:“给亲吗?”
贺溪半天没回话,南如松觉得她大概是不愿意。这种心态也常有人有,他可以理解,没说什么,抬起头微微起身,准备直接开做。
而这时贺溪却蓦地发力抬头,在他嘴角轻轻一碰,然后便收力回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他笑。
南如松停住顿了顿,而后垂头失笑道:“玩我呢?”
“我哪有,”贺溪故作不满道,“明明是你自己等不——”
话还没说完便瞬间消声,两秒后,一声轻哼紧随其后。南如松又往里重重一顶,那轻哼便成了嘴角溢出的呻吟。
他开始逐渐加快节奏,一边耸动一边撩她揉捏她的乳肉,“这么喜欢嘴硬?”
“我……我没……唔……”
架在臂弯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动,没一会儿南如松便收了手,任她双腿滑落于身侧,然后跪压下去封了她的唇。
身下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一下一下用足了力,撞得贺溪浑身颤栗,双腿更是不知不觉间环住了南如松的腰,甚至还试图在他撞击的那一刻反向施力以获得更强烈的刺激。南如松撬开她唇齿,肆无忌惮地与舌纠缠,将她的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
她本就被吻得呼吸困难,南如松还偏偏一下一下撞得越来越狠,连水声都变闷了几分。她胸前堪称波涛汹涌的两团在他胸口上下磨蹭,隐约的瘙痒感被哨兵的五感放大,变成难耐的折磨,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被强势地送上高潮。
骤然紧缩的内壁和轻微抽搐的肢体向南如松传递着信息,可他不仅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还趁着这机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过一会儿又刺激得贺溪稍软一点的身体全都绷紧。
“不……”她扭过头,躲开深吻带来窒息感,气若游丝中终于带上了点哭腔,“太多了……停一会儿……”
他紧紧掐按着她的腰,断绝她因扭动而逃脱的可能,又顶着她上去一次,看她角挂了几滴泪珠,才哼笑道:“还嘴硬吗?”
“不了不了……不要了……真的……”
“要是再嘴硬,我保证让你以后听见这两个字就腿软,听见了?”
贺溪慌忙应下来。
至于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权宜之计,她和南如松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