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最近发现二爷和夫人出房门的次数少了,整天房门紧闭,一点声响也不出,也不知道里头在干些啥,不过以前二爷就不喜欢出门,估计现在也不准让夫人出去。01bz.cc
张妈没多想,低头只顾着干自己的活儿。
她哪知道,这些天这俩人躲在屋内不出来,正是在颠鸾倒凤,恣意快活。
自从上回厉大爷来了一趟,无形之中激发厉润瑜心底深深的嫉妒和恐惧,就算后来蜜儿用香软的奶儿蹭他胸口的茱萸,甚至翘起雪白的屁股像小狗在他眼前摇,把流着汁水的花穴主动递到他嘴边,他仍是不餍足。
他把蜜儿锁在房内,不许她穿亵衣,上半身只着了件薄透的水红肚兜,把两只奶子藏在里头,底下更不许穿亵裤。
从白天到晚上蜜儿软软地叫着,腿心插入男人的大掌,手指在花穴抽插搅动,捣出一股股丰沛的蜜水,尽数卷入自己舌头底下,又扣住蜜儿的脸一口口给她喂进去,结束后意犹未尽地问道:“可有滋味?”
蜜儿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了,声调都是软着,透着一股媚态,只说道:“好喝,蜜儿还想尝尝。”
厉润瑜就把自己的津液喂进她嘴里,许久后才将人松开,眼底满是眷恋蜜意。
厉润瑜这般荒唐,一夜下来就把床单弄得又湿又皱,简直不成样子,本想翌日让张妈进来换洗,结果第二天醒来床单崭新如初,又瞧瞧怀中的娇妻,睡得香甜可人,心里愈发纳闷。
此外还有一事,更令他纳闷甚至欣喜,自从上回半硬起来后,每当蜜儿伏在他胯间,主动用嘴给他套弄,真有效果,看来他的病有救。
夜幕降临,屋内没点蜡烛摸黑一片,似无人声,若是仔细听却能捕捉到压抑的喘息,一下下从厚重的床帏内飘出来,昏暗的光线洒进去,隐约瞧见少女肌肤奶白,正靠在床头用手掰自己的腿儿,而底下赫然是男人的头颅。
厉润瑜浓密的黑发时不时扎着少女滑嫩的屁股,湿濡的舌头深深卷在少女狭窄的甬道,不断吮吸出丰沛的汁水,在他唇齿间吞咽,喉咙咕哝咕哝的响。
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少女的脸蛋儿,两手往上摸她的奶儿,时而揉捏,时而挤出深深的奶沟,少女被他玩得喘息不定,小手渐渐没了力气,腿儿合拢在一块,却又很快被男人分开。
厉润瑜将她往下拉一把,蜜儿便趴在他身上,他的嘴吸着自己的花穴,而她香香的小嘴儿也把垂软的肉棒含进嘴里,又大又热,直顶到喉咙里。
美中不足的是仍是软软的,但蜜儿没有放弃,一遍遍地舔弄,却渐渐感觉到嘴里火热起来,好似铁烙成的放进了她嘴里,蜜儿一下子拔出来,竟看到一直垂软的肉棒在自己手上变得灼烫深红。
蜜儿伸出小舌轻舔了下手中硕大的肉棒,尚未含得满足,一股浓浓的白精喷射而出,把她一对奶子喷得满是精水,封闭的床帏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气息,厉润瑜将蜜儿拉到怀中,一遍又一遍地吻她,低声道:“对不起。”
厉润瑜虽然对它能有反应而激动,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对蜜儿充满柔情歉意,蜜儿伸出香舌与他缠吻,气息久久不定,最后趴在他胸口剧烈喘息。
厉润瑜抹去她额头的细汗,柔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