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女人,天生有一种直觉。
到底是哥哥对她施暴,还是她对哥哥旧情难忘,现在还说定不了。
晚上,顾承实落班,回家转悠了一圈,愣是没看到冯蜜的身影,往常也不是没这样过,今日眼皮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不放心。他没直接给冯蜜打电话,而是拨了老友的电话。
老友很快回复她:今天冯蜜请了一下午的假,不知道去哪了。
顾承实捏捏眉心,扔了手机在茶几上。
等冯蜜回来,客厅漆黑,沙发上隐隐坐着一道黑影,她点开灯,果然是顾承实。
“今天回来挺早的。”还没等她喝口水歇歇气,顾承实就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缩在沙发上说话儿。
冯蜜嗓子发干,伸手去取茶几上的水杯,顾承实长臂一捞,先她一步端来水杯,抵着她的嘴唇,撬开细白的牙齿,要灌进去,冯蜜挣扎了几下,“唔唔。”
顾承实松开她,昏黄的灯光印在他眼睛里,星星碎碎的,冯蜜圈住他脖子,仰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今天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顾承实眼眸一暗。
冯蜜就觉攥着她腰间的手臂肌肉一蹦一蹦的,勒着她发紧,却有捉弄的念头钻上心头。
“你猜猜呢。”
“猜不出来,你直接说。”
“干嘛绷着一张脸,我又不是去见老情人。”
冯蜜刚说完这话,下巴就被男人抬起来,迎上他发暗的眼,“嗯?哪个老情人,我怎么不知道?”
冯蜜对着他耳朵,含着一丝浅薄的笑意,轻轻说道:“夺了我的初夜,还把我的奶子揉得水蜜桃一样大,一只手都握不住,还想着以后要喝我的奶,嗯,你觉得这样无耻的人是谁呢?”
她一字一句地落入顾承实的耳朵里,明明是最淫荡下流的字眼,却在他听来,无比悦耳。
因为她说的这个人,是他自己。
顾承实凉凉的指腹揉了揉她红润的嘴唇,咫尺之间,声音不大,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猛的扣紧冯蜜的腰肢,“小妖精,我无耻,我下流,还不是被你逼的?”
冯蜜被推倒,上衣被揭上来,堆积在锁骨上,顾承实掏出文胸里一对丰盈白嫩的奶儿,指尖揉了下红豆儿,冯蜜伸脚轻踢他,两条细长的腿儿盘在他腰间,却是不自觉夹得更紧,花心吐出一股一股浓蜜。
顾承实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指尖挤入层叠紧绞的花穴,勾出大股春水,知道她动情了,扶准龙头缓缓挤进去,却到最后被绞得难耐,两眼冒出火星子,冯蜜咬着指头儿,喘息带着股娇,“嗯,嗯,啊,你动动,动一动……”
落地窗遮掩得实实的,只有一片晕黄的暖光,楼下行人时不时经过,他们不会看到这座高楼之上,客厅里,沙发上正进行着一场最激烈的性事。
冯蜜上半身被狠狠抵在柔软的沙发上,而无着衣物的下半身如同吸盘,紧紧贴合在男人有劲的腰胯间,花心吐蕊,被撞得淫水咕哝的响,顾承实就站在沙发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狠狠撞击她花心深处,将她的魂儿撞得四散无着。
在客厅干了一场,顾承实抱着冯蜜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又从她身后肏,而冯蜜面前是一面镜子,清晰照出她是怎么被男人肏弄,耳朵里灌着一声声的小淫妇,男人还将一泡泡新鲜的精液堵到她嘴里,随着艰难的吞咽声,缓缓流淌到胃里,身子暖暖的,打着颤栗,最后在顾承实狠狠的撞击下,冯蜜泻了身子。
她趴在顾承实身上,从镜中瞥了一眼,就见她浑身没骨头了似的,双腿还紧紧绞着男人的胯间,似乎还舍不得那物儿精美的味道。
以前顾承实不是没在镜前撞她,有几次差点儿把她肏晕了过去,可现在看着镜子中的倒影,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白天女人的话。
“不管白天晚上,把你顶在镜前做爱,逼着自己看最淫荡,最下流的一面,妄想摧毁你的精……”
被连续灌了几泡精液的冯蜜,眼角红红的。
顾承实关掉床头柜上的灯,随后翻身过来将冯蜜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柔声哄道:“不难受了,囡囡,明天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冯蜜含糊应了一声,有些鼻音,语调懒懒的又上挑,似听进去了,似乎是在敷衍。
身后隐隐抵着一样焯烫的大物,冯蜜拧了把腰间搁着的手臂,恼羞成怒,“不是才弄过,又忍不住了,你老实承认,是不是有性瘾?”
“还不是你勾的我。”腰间那双手缓缓滑到上面,在丝绸睡衣底下游走,不知不觉摸住了一对柔嫩如豆腐的奶儿,浅弄缓捏,无所不及,冯蜜轻轻哼了声,脚趾头忍不住绷直了,“还是我的错了?”
耳边的呼吸渐渐沉重,顾承实克制住了,还是问刚才的问题,“明天想吃什么?”
“荷包蛋。”
顾承实突然大力揉她的肚子,“这里,不是才刚刚含过?”
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冯蜜不知该恼该羞,扯过被子脑袋藏了进去,紧接着,男人也滑了进去,咕哝咕哝,不一会儿,扑哧扑哧,隐隐有水声,似乎还有着说话声。
细细地听,全是些粗言浪语。
“小妖精,绞得我这么紧,嗯,弄不弄你,弄不弄……”
“你说你是不是小淫妇?”
到了夜间,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或许,初时冯蜜还有离开他的念头,但渐渐的,不知何时,她的身子被他肏弄惯了,已经离不了。这种渗透是可怕的,从身体到内心,渐渐沉沦。
很小的时候,冯蜜背过一首短小的诗,说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以前她是这样的人,自由捧到头顶,可现在,她是爱情的奴隶,是顾承实的禁脔,往后几十年,这一辈子,都被他紧紧捏着骨头。
柴米油盐酱醋茶,都甘之如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