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还在持续喷射的分身,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那些乳白色的精液对着她的花穴激烈喷射着,将她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他没有办法停下来,甚至没有精力再多退后一步,只能由着那根欲物里的淫秽液体将她的身体染上浓重的情欲气味。
长琴看着她被他撞击得成一片红色的蜜穴出。那里沾满了他的东西,两片不断滴落着精液的肿胀肉唇软软地垂在两侧,露出中间幽深的蜜洞,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股沟往后流淌,将浅色后穴也弄得一片湿润。
炎君的情欲尚未疏解,细长的手指摸下来,伸入蜜穴来回抽插,连带着后穴也一缩一缩的。长琴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凑上去舔舐那菊花状的纹路。他甚至试图用手指将菊花纹路撑平,让后穴再张大些,好让舌头更加深入。
欲火被他舔得愈加旺盛,炎君难耐地抬起腰,将下体直往他脸上送。肉茎坚硬似铁,渴望着被挤压、被绞弄。长琴跪坐起来,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好让她维持着手指插在蜜穴中的姿势。另一手扶住肉棒,顶端在穴口上下滑动几下,竟顺着她的手指插了进去。
蜜洞里因为充满了他的精液而变得黏黏糊糊,一抽动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他咬着她的耳垂:“阳具也要吃,手指也要吃,你胃口怎么这么大……”
天色已微亮,两具身体还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回响在屋内。
炎君趴在长琴身上,双腿跨跪在他腰侧。长琴抓着她的双臀,上下摆动。她的蜜穴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吞吐着他硬挺的肉茎。性器结合的地方不断有淫液混合着精液滴落、飞溅,两人的身下早已汇聚了一大滩。
“啊,唔……”长琴贴着炎君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感到龟头不时被什麽箍住,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吸着前端的铃口,“好像……顶到花心了……”他抵住她的花穴,用龟头顶着那张小嘴画圈。
“啊……啊……哈……”炎君全身一阵痉挛,瘫在他身上,身体微微抽动着,蜜穴里又涌出大量汁液。
“炎君太敏感了,动不动就高潮……”长琴用状似抱怨的语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愉悦。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快速抖着腰部,让龟头高频率地亲吻她的花心,一手伸到她的蜜穴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潮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后乱性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她为了参加英招回哪里,特地新买给长琴的衣服。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天被下了药以致狂性大发?
“唔──”长琴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炎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长琴……”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下身却动了起来:“炎君……”
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炎君顿时汗如雨下,惊得直往后退,交缠的下体终于分开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黏腻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一股又一股,好似永远都流不完。
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觉得真是糟糕透了。她完全不知该怎麽收场,甚至连怎麽开始的都没印象。巨大的罪恶感袭上她的心头。
他这个样子,她猥亵青少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毋庸置疑了吧?对象还是长琴……她到底是有多禽兽啊?!师傅交代她照顾好长琴,她却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长琴自然醒了,见她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他伸手去触碰她:“炎君……”
炎君突地站起来,他的手与她错身而过。她抓了衣服匆匆往身上一裹,全身肌肉酸痛,第一步迈出去,她的膝盖发软,差点就往地上跪:“我先去上工了。”她实在没脸在这个时候面对长琴。
“炎君……”她走得太快,长琴根本叫不住她。
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世事无常,这一别就是十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