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著,覺得這具肉體給了她充分的安全感,聖安德魯摟著她的美背,在她體內大力衝刺著,同時一手握住她翹臀,免得她因為身體的晃動而貼合的不夠緊密。
聖安德魯的棒子就在夏奴體內,左右上下前後攢刺著,惹的夏奴嬌吟不斷,聖安德魯想聽她叫得更多,就更加賣力的擺動,甚至加大繩索的晃動程度,夏奴看不到聽不到,只覺全身晃動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體內就戳的越深,便哀叫連連。
在擺弄夏奴夠了後,聖安德魯再也忍無可忍,發了瘋似的將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處,狠狠地射了精,夏奴陰道內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精液,又灑了一大把聖安德魯的精液進去,夏奴頓時覺得自己身體黏稠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聖安德魯退下,夏奴已有點疲累,但她知道還沒完,亞伯走上前去,輕輕撥弄著夏奴一頭長髮,這個動作竟激起夏奴的戰慄,心中油然湧起一股被寵愛的感覺,夏奴忽然熱淚泉湧,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雙手雙腳都已被綁縛,斷不能這麼做。’
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微皺著眉看著這幕,只見亞伯輕輕撫摸著夏奴的陰蒂,那已被男人蹂躪過幾次的陰蒂在他一撥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湧出愛液,微微張開,期待著肉棒的進入。
亞伯立刻下身一挺,進入夏奴,夏奴嬌喊一聲,配合著亞伯的動作,一開始只是緩慢的挺進,慢慢加大力道,即使已被兩根棒子插過,夏奴對於肉棒的插入仍感興奮不已,小嘴不斷吐出一聲聲春叫,肉棒略有動作,夏奴便嬌喘一聲,陰道內壁將棒子緊緊夾住,似乎以這動作來闡述自己對它的喜愛。
亞伯速度持續加快,若說夏奴有意配合倒也不是,此時她全心全意投入性愛,即使眼不能視物,耳不能聽音,這更加強了她肉體的感受,夏奴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愛撫著,亞伯每用力插幾下,便伸手握住她的豪乳揉捏幾下,夏奴哀聲喊著:「啊…奴好舒服啊!…」
那根棒子在她肉體馳騁良久後,才勇猛的撒出了萬千種子,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喊叫,充分表達出自己的雀躍之情。
亞伯結束後,該隱獰笑著表示:「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未定呢。」亞伯蹙起眉頭,該隱彷彿要發洩似的,雙手捧著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雙手握緊她的纖腰,粗魯又猛烈的前後擺動。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這些肉棒每一根彷彿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雙眼泛淚,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幾乎沒有力氣再去承受男人的進入,可男人還是接連進入了她…
這根肉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似乎是要跟她討回不夠的關愛,激烈的摩擦著夏奴已被射滿精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說男女性器的結合本就是種強迫與被強迫的組合,這根陽物讓她充分體認到這點,棒子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種方式展現對她肉體的渴求。
夏奴柔嫩的陰穴滿足了那根難以饜足的粗壯肉棒,男人濃密的體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著,引發一陣陣戰慄,那根男性象徵最終也在她體內大肆發威,射出獨屬於自己的種子。
夏奴哀叫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連被四個男人操幹過,她疲累至極,雙眸緊閉,再也不想醒來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寬闊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上去,在溫暖的懷裡睡著。
夏奴感到非常安心,一覺醒來後,發現亞伯靜靜看著她,夏奴愣了一下,想到昨晚的賭注,說:「啊…結果是你…」就不敢再說了。
亞伯輕聲說:「跟我的這4天,妳可以好好休息了…」伸手輕撫著夏奴的後腦勺,這個動作又讓夏奴一陣心安。
夏奴疑惑地問:「你這樣做就只為了讓我休息嗎…」
她心裡感覺很複雜,一來對亞伯的體貼感到喜悅非常,二來又有些沮喪,不知他是否不想與自己交歡?言念及此,夏奴對自己的怪感到困惑。
亞伯卻忽然問她:「在春之泉時,妳為什麼要吻我?」
夏奴回答不出來,只好說:「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是想吻你…」
話剛說完,看到亞伯審視她的情,夏奴情難克制,又摟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亞伯回吻她,但一陣子後亞伯喘著氣,輕輕推開了她。
夏奴有點失落,但亞伯說:「妳不能再吻我了…我會起反應…這樣妳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夏奴嫣然一笑,卻又忍不住又吻了他,兩人在床上又纏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