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弄這些?”應曦挺驚訝的,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做這些婆婆媽媽的事呢。
他露齒一笑,眉毛一揚,眼睛像天邊的新月,很有些傾國傾城的味道:“我不僅會,還是行家。怎麼,看不出來吧?”
“嗯。沒看出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了句:“還有更多的事情,你看不出呢!”
上了三樓,應曦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門,顏色與牆壁幾乎是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這是門。
令狐真打開門,亮起燈,應曦在門口一看,卻不敢進去了。
“這是你的房間嗎?”她問。
令狐真回答:“也是也不是。我不比暘哥和奕歐哥,這裏沒有我固定的房間。只不過這間房只有我一個人住過。他們說這房太素了。”
確實很素。滿屋子都是白色,白色的牆,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櫃子和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但又偏偏不像是醫院那樣毫無生氣的慘白,這裏像是天堂般的純淨,純淨得讓人不忍褻瀆。
他見應曦裹足不前,笑道:“怎麼?不進來?”
應曦不語,心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我……”
他走到她面前,把頭伸到她的耳邊,用帶著香氣的、曖昧的語調悄悄對她說:“你怕什麼呢?暘哥沒有告訴你,我從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