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見他對女人這麼緊張,宋醫生有點驚訝,他滿腹狐疑地為應曦量體溫,把脈搏、測心跳,聽肺音等,得出結論:“外感風邪導致感冒發燒,溫度40度,挺高的,需要打點滴。還好沒有肺部感染,就是有些痰音。建議送院治療,這樣恢復得快一些。”
令狐真說:“現在能給她打針吃藥嗎?送院的話,有點難度。”
宋醫生笑著說:“如果為病人著想,還是送院治療較好。當然,我可以為她打針吃藥,不過恢復得沒那麼快了。”
聽到此話,令狐真求之不得,他笑著說:“那最好了,我知道您是華佗在世,扁鵲再生,所有疑難雜症在您這裏都是藥到病除。”
“你少來這一套。”宋醫生說著,拿出器具,準備給她打針。令狐真一見,有點緊張:“這針是打哪里的?”宋醫生明白他問的是打哪個部位,笑著說:“放心吧,手臂而已。”他這才松了口氣。
應曦的手臂一露出來,立刻顯現了一條青痕,在雪白的藕臂上顯得很礙眼。宋醫生疑惑地看著滿臉通紅的令狐真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打針後,他開了藥,又一一交代他該如何服藥,令狐真認真記著,點頭領會。臨走時,宋醫生曖昧地看了他一眼,問:“令狐,金屋藏嬌,你轉性了?”
他一愣,嘴巴張了張,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