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那天晚上,阿真為我做手膜,我記得好像還未做完我就睡過去了,醒來後我就病了,全身都疼,身上也疼,阿真還給我吃藥了。”應曦說完,見奕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眉頭皺得很不正常,忙問:“奕歐,怎麼了?”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他咬著牙問。
“沒。”
“真的沒有?”
“真的。他只是說想改變性取向,要找一個女人好好過日子,還問我願不願意幫他。”沒心機的應曦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卻不知道奕歐此時心裏的狂風巨浪,翻江倒海。但她立刻察覺他的心情極差,第一次發覺他少有的、極度的憤怒。
奕歐的右手握成拳頭,青筋凸起。是他!一定是他碰了應曦!用了迷香!不僅是碰了,而且還傷了她!他上下牙齒咬得咯咯響,雙目仿佛要噴射出一股怒火。
應曦見他這樣,也有些慌了:“奕歐,你沒事吧?”
“沒事,你忙了一天,也累了,休息一下吧。睡吧。”他扶她睡下,為她蓋上被子,關了燈,直到看著她沉沉睡去才起身離開。
令狐真正在餐廳的大飯桌上用手提電腦翻看今天拍攝的廣告照片。本季程藝珠寶所有的新款首飾都拍好了,每一張都那麼美,人美,首飾美,背景也很美。照片裏的他和她宛如一對璧人,情意綿綿,讓人看了都能從中感受到愛。他微笑著看著螢幕,連奕歐沉重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直到他的拳頭‘砰’的一聲砸到了桌子,他才抬起頭:“來了?”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