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說那幾天令狐真一直在別墅?跟我姐在一起?”
猶豫再三,奕歐回答:“是。”
“砰!”一個拳頭砸在桌子上,奕歐的心猛地一跳。
“你老實告訴我,令狐真有沒有對我姐做了什麼?”程應暘緊緊地盯著奕歐,那目光似乎要把他看透,仿佛是如果他不說實話,那道目光會把他燒得體無完膚。
說?還是不說?奕歐非常為難。“這個……”
程應暘雖然身上藥性未除,但並不笨。他早看出奕歐的支支吾吾代表了什麼。他霍的一下站起來,扔下一句:“從今天開始,令狐真無限期放假,停薪留職,今天開始生效!”
奕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了好一會兒,確信自己耳朵沒有出問題後,大聲問:“暘哥!為什麼?”
應暘閉上眼睛,冷冷地說:“不為什麼,他碰了我姐,念在兄弟情分上,我不與他翻臉算好了!難道你忘了,他對我姐說:‘我愛你’嗎?”
奕歐一想,確有此事。那是令狐真為他們擋了一槍後對應曦說的。可是——“但他即使是碰了應曦,愛上了應曦,也為你們擋了一槍啊!再說,他對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程應暘強硬地打斷他:“如果不是這一槍,我更不會放過他!還有你,從今往後,不要再來找我姐!”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天啊!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好兄長——程應暘?奕歐呆立原處,久久不能接受。
“應暘,你回來了?怎麼今天那麼早?”應曦穿著家居服,圍著圍裙,一幅標準家庭主婦的打扮。
應暘見了她,心裏舒服了些。可是他一想到令狐真,還有奕歐,曾經與她那麼近,那麼纏綿,也與他一起走近了她的心,他就渾身叫囂,憤怒得不能自已。
他冷下臉,進去浴室找來很久沒用過的紅綢布繩,應曦一看,吃了一驚:“應暘,你……”
“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