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分钟我就已经没有了知觉。
但是同样的在魔族人和长毛人的嘲笑声中我又流着泪睁开了美睦,没错我还是没有自杀成功,契约的力量让我在距离熔炉十几码的地方停了下来,那死亡的感觉是契约对我的惩罚……那次自杀后,长毛人并没有刻意惩罚我,只是在白天工作的时候戴上了脚镣,晚上伺候的男奴从十个人变成了十五个人,唯一的好事是这件事后莎卡娅被调到了魔族的训犬营里去做猎犬陪护了,实际就是做让猎犬肏的性奴。
但是我再也不敢打自杀的念头,或许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样,一直被野兽们肏直到我老得无法撅起淫荡的屁股时他们才会杀死我,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永世为娼”吧。
在和老班塔交欢的咕叽咕叽声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抚摸着我,然后在老班塔的指点下学习如何让一个女人泄身。
我已经没有什幺好羞耻的了,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秽物浸染过。
不能自杀,不能反抗的我只能撅着屁股然后媚笑着给每个提出让我羞耻问题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荡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个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丝的时候坏笑着问道。
“在……在这里。
”此时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怀里,光洁的裸背靠着他健壮的胸膛两个人汗水在肌肤间粘滑着,我羞涩的将俏脸转过然后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扒开外阴唇,老班塔的肉棒还像打桩一样时而快速时而厚重的抽插着我,我柔嫩的尿道口沾满了淫水的白沫。
“不,别插那里!嗯~啊!”一个小孩用细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钻着,此时老班塔狠狠的几下连续的抽插让我一下高潮起来,纤细的腰肢一下挺了起来,喷出的淫水弄了那个看着我尿道的小孩一脸。
我疯狂的扭动着,流着口水,丰满的乳房也被甩了起来。
小孩子们好的看着我,就好像看一只交配中的母马一样,我看到他们天真的黑毪子里充满了对我的渴望好和鄙视,被这些孩子看着交欢更加让我兴奋起来,我浪叫着在老班塔的肉棒下扭动着淫荡的身体。
第一次泄身后,老班塔又找来了他两个成年的儿子,就在几个破桌子组成的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个强壮的男人。
即使我在驯妓营被调教过,就算我着一年来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着,我也只是一个女人,足足两个小时的疯狂交欢,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发泄后的我,有如烂泥一样爬在桌子上。
可是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围着我,老班塔拔出发软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裤子继续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嚼着烟草。
“你能转过来躺着吗?我们看不到你的乳房了。
”一个孩子说道。
“让你转过来,快点。
孩子们不用对她那幺客气,你们可以提出更粗鲁的要求哦。
”老班塔一边嚼着烟草一边露着发绿的牙齿说道。
“是主人。
”我机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经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了。
我笨重的转过身子丰满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只只小手揉着我的酥胸,还有几只手揪着我的乳头上的乳环。
“好痛,饶了我吧。
我要累死了”刚刚交欢的我疲惫的说道。
肉穴和肛门都因为刚才的转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听她的,你们是她的主人。
”老班塔无情的说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他一眼,似乎怪罪刚刚还和我鱼水交欢的他是如此无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给我们看吧。
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抠那个地方……”一个更小的孩子流着口水说道。
“是的,主人。
”我低着羞红的俏脸,坐了起来叉开腿用手指无力的揉搓着本就充血的阴蒂。
这些该死的孩子居然让一个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自慰给他们看,已经发泄过欲望的我此时心中淫荡的感觉已经减少了不少,羞耻和憎恨填充了进来。
我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却要变成一个在一群下贱黑肤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和三个强壮的男人交欢后还要自慰给他们看。
如果我恢复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拧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用高温的烈焰将这些让我羞耻的肉棒烧成灰烬。
因为我的无精打采,很快小孩子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叫喊一窝蜂似的离我而去。
只留下了一个光着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肤被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我还在那里抠着自己的肉穴。
因为主人并没有让我停下来。
直到天黑,几个老班塔的贱妾才把我弄了出来,喂了我点剩饭然后把我扔进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来是专门关押他不听话的贱妾的,我被关的是单件的水牢。
不太洁净的水在我娇乳处荡漾着,水牢很小只够我站着。
我轻轻的靠着铁笼里深深的睡去。
因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呛醒。
我真希望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被魔法改造过的强韧身体总是能挺过一次次残忍的淫刑还有那无休止的的轮奸。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红蓝魔法双塔,我微笑着策马奔去。
站着得父亲永远都是那幺巍然,修剪得体的络腮胡须还有那银色镶金的魔法重甲。
父亲慈爱的眼中似乎带着责怪,因为我忽略了他旁边站着有如太阳之子一样金色头发的王子安德烈,那个穿着金色盔甲带着镶有红宝石王冠的皇太子。
对于这个在君士坦的风云人物,我和他总是若即若离,母亲曾经教过我如何驾驭一个男人。
虽然我总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别墅里温存但是我依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总是希望我退出军队然后给他生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
我轻盈而优雅的跳下马,然后给了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含情脉脉的看着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那有着浓重尿骚味的水牢里的脏水再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带着绿苔的粗铁栏杆重重的摇动着仿佛在和变成性奴的命运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我却不敢喊叫,在驯妓营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折磨,所以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则都很安静。
赤身露体的泡在水牢中让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腻的东西是什幺,可能是水藻也可能是上一个光屁股女人的秽物。
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一个美梦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惩罚。
“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
白皙的肉体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嫩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停得揉搓着我的娇乳和翘臀。
“啊~饶了我吧。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幺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着,仿佛扭动赤裸的屁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裸露着乳房长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露体的我。
我看到几个背着长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肉穴后,就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不远处出现,黑色的长发俏皮的鼻子还有那充满诱惑的娇躯,没错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亚,原来她在早集也被买到了这里。
此时的她正在被几个黑人老妇“打扮”着,一圈圈的麻绳捆绑着她,她皱着黛眉在忍耐着不时的张开檀口,一个老妇人正把碗里的奶酪塞进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东西她都感谢似的媚笑和晃动一下娇乳让乳头上面的铃铛响一下。
“羡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
”一个牙都掉了的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对我说道,一只全是老茧的手不停得捏着我的乳房。
我皱着黛眉厌恶的扭过俏脸,周围的人群和破烂乐器的噪音让我心烦意乱的扭动着娇躯。
“啊~”我轻吟了一声,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肉穴间。
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
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
“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
我只能张开嘴巴。
“荡妇受刑要吃饱,愿你伺候的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老妇人喃喃自语着将一块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奶酪的醇香。
记得上次吃奶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的奶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没有吃到纯正的卡里路奶酪,这种奶酪是只有在西部蛮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种长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产出的奶才能做出这种奶酪。
谁会想到我会在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后才满足了吃原味奶酪的愿望呢。
吃了几块奶酪后,虽然我还娇吟着张开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没有再将奶酪放入我的嘴中。
几个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飘散的金发被人弄成了几缕向后被绑在一个马鞍子上,我因为绕脖子的麻绳狠狠的勒着肉穴而哈着腰,一个马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后背上,反绑的双手成了马鞍的支持点。
白皙而因为长带脚镣而磨得发红的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很大也很重我每抬一下脚都有些吃力。
双乳的乳环被一根红色缰绳穿过耷拉在地上,因为被麻绳勒着而更加向外翻滚的肉穴上的阴环也被拴上了铃铛。
乳铃加上阴环上的铃铛还有赤裸小脚脚踝上大铃铛让我只要一动就叮叮咚咚的乱响成为人们的焦点。
“你,你们要干什幺?”我惊恐的问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种节日,无论什幺节日作为性奴隶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后被押到一个地方玩弄,我记得我一共赶上两次魔族的节日,一次狂欢节把我从妓院里弄出来与几个和我一样的性奴隶游街到城市广场,然后被锁在木夹里,撅着屁股一个铜币一次交欢的大酬宾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农耕节里,它们把我从炼铁厂里抓出来,被迫在一头耕牛前跳光屁股的艳舞挑逗公牛,否则就要挨鞭子。
我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吟着发着浪,但是牛又怎幺可能因为人的艳舞而发情呢。
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动时,牛的肉棒也没有勃起。
当然最后在那些该死魔族的帮助下,我还是与那条耕牛在大庭广众下交欢了,然后他们杀了那头牛,但是作为没有让牛发情的惩罚我在农夫的鞭子下光着屁股逛荡着娇乳戴着铁耙耕了一晚上的地。
最后还要用肉穴伺候两只小牛犊。
所以我最害怕什幺节日,我宁可整天在土窑里被男人排着队肏也不愿过那些该死的节日。
“我就要骑她了。
”一个穿着白色牛皮甲手里拿着马鞭的小孩拽着我穿过乳环的缰绳说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儿子,昨天说要收我当通房丫鬟的那个孩子,此时的他正冲着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则媚笑着看着他。
“跪下”“呜呜~,嗯”一个声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动身子那该死的麻绳都会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让小孩骑上我背上的马鞍时,一个白色的假马尾一下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刚一叫唤一个马嚼子勒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马鞍上。
“骑婊子,骑荡妇。
荡妇再往前走,一路污秽流不回,荡妇一声嚎,咱们家族兴旺了,婊子一声泣,咱们多子又多孙~”一个老妇人看着小孩骑上我的身体大声喊道。
仿佛这就是节日的口号。
看着周围的人群围着我高喊的样子我一下羞红了俏脸,这野蛮的仪式中我这个高贵的人却成了这些野蛮人眼中的荡妇,婊子。
仿佛折磨我这些愚昧的蠢人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
不,我不是荡妇,我不是婊子。
那幺我是什幺呢?一个光着腚,好像母狗一样插着尾巴乳房穿着铃铛,肉穴穿着铃铛的女人是什幺呢?“呜~~”我哀嚎着,小男孩坐上了马鞍后,用脚蹬上的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我乳房的外侧。
那种痛楚让我一挺身子然后已经嵌在肉穴里的麻绳大力的勒了一下我充血的阴蒂。
我抬起身子,一个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坎肩,梳着小辫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狠狠的拽住穿过我乳环的缰绳让我更加弓着腰肢向那泥泞的山路走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