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摇着头泪水从美睦眼角流下哭着说道,但即使很痛苦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这是我的调教师们用无数鞭子和酷刑调教出来的表情……我内心的痛苦是需要发泄的,很快那个叫山姆的长毛人就满足了我。
当他露出那粗大的戴着颗粒的巨大肉棒时,我的羞耻已经后悔都荡然无存了。
随着淫水和肉棒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叽」声中,我的内心一下就被填满了。
「还真是一个浪婊子啊,留在这里产奶可惜了,应该送到城里天天光屁股游街,然后路边就肏屄接客啊。
」女长毛人有些嫉妒的说道,同时用手粗暴的挤捏着我的柔乳。
女长毛人说得很对,我原本就是最低级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而产奶只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让人愉悦的淫欲冲击着我,当那粗大的肉棒上的颗粒研磨我阴道的每一条肉缝的时候,我快乐得浪叫着。
不过那长毛人在女长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减慢了抽插的速度,我不满的扭动着美臀,期待公长毛人的恩赐。
但等来的却是乳房挤奶的痛楚。
我记得我们女贵族生孩子时候很少自己产奶水,我们可以通过炼金术的药物让自己还像未怀孕的少妇一样开心的享受人间的乐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产家庭的奶妈来负责。
当然也有自己产奶给孩子吃的,那样的一般都会贵族圈子里的佳谈,比如说某某侯爵夫人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了自己,亲自喂奶给孩子吃。
不过那样的贵妇至少有两个专业的女性护乳师为她服务,对产乳母亲的乳房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去拜访过一个表姐,身为贵族的她此时正在哺乳,我看到她那并不丰满的乳房在护乳师的手中轻轻的按摩着,就好像时间上最珍贵的珠宝……可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贵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级性奴妓女,阴差阳错下被当然乳牛产奶,我的乳房在那个女长毛人眼中可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两个充满奶水的肉袋。
那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向乳尖的揉捏着,那力度竟然能让我忘记了抽插在阴道里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时候,那个公长毛人总是深深的在我阴道里来一次插入,让我痛苦的喊声最后变了味道。
我感觉我的精要被撕裂了,一边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边又是巨大的欢愉。
这种感觉只有驯妓营里的调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
我看到我的乳房在变形中一滴滴的奶黄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来,到后来变成了涓涓细流。
因为我的乳头被穿过乳环,所以奶水是顺着乳环穿孔向四周喷射的。
而且随着公长毛人每次剧烈的抽插,我的奶水都会时而汹涌时而舒缓……这些奶水本来是喂养我的孩子的,是喂养帝国接班人的。
可是现在,接班人的妈妈正在一边被长毛人肏一边将那高贵的奶水滴落进巨大肮脏的木桶中。
这些奶水将会被做成奶酪,让最为卑贱的人吃掉。
想到这里我的羞愤、乳房的痛楚与巨大的快乐交织在一起……「啊~」我放浪的淫叫着,浸着汗水的美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阵阵高潮即将来临快感冲击着我。
「嘻嘻,山姆再用力肏,这个小荡妇一会自己会喷奶水啦~」女长毛人呲着发黄的牙齿,对着可能是她的儿子山姆说道,同时松开了原本紧紧捏着我丰满美乳的大手。
「不,啊~啊~」羞得俏脸通红的我不想让这个丑陋的长毛女人看到我交欢到高潮的样子,更不想让它们看我怎么喷出奶水,可是这巨大的耻辱加上山姆几次深深的插入,让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一边被挤奶水一边交欢,让我进入一种只有在驯妓营里才有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羞耻高潮,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并且随着长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动着。
然后在高潮的呻吟中,一股快感的颤抖从我的肉穴向全身扩散着,当这种快感传到我的美乳时,一涓细流般的奶水自动的从我深红色的乳头喷出,流入犹如深渊的木桶中去,而喷出奶水也同样产生了另外的一种快感让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来。
「不啊~」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时候奶水会自己喷出来,这是多么淫荡而下贱的事啊。
我可以忍受在禁锢中的淫荡,但是这种没有孩子就产奶,而且还被肏得喷出奶水的样子让我羞愧不已,我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
就在我羞愤的时候,长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
两只美乳的奶水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有规律的喷了出来。
「看看,我给这么多乳奴挤过奶水。
一般的女人被肏高兴了也就自动流那么几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马泉水一样,喷个没完。
你以为你的奶头是男人的那玩意吗?」女长毛人嘲笑的说道,而我则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红的俏脸。
当山姆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鲜红的母牛胎盘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动的肉穴。
女长毛人捡起了胎盘肉,然后喃喃自语道:「这头小母牛算是结婚生子了,她淫荡的奶水将滋养我们,直到她累死为止!」当我被肏得半死的时候,女长毛人拿着装我奶水的大木桶,开始给窝里的其他乳奴挤奶。
我羞耻的看到刚才从乳房里流出的高贵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后变成一桶浓浓的淡黄色的奶浆荡漾在木桶中……空空的阴道和空空的乳房还有望着窝外木门眼空空的我,女长毛人已经挤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后又留下被禁锢在窝里的乳奴们。
我们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挤奶,或许这就是我这个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铛铛~」「小母牛们运动的时间到啦~」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声锣声吵醒了挤奶后昏沉的我。
而屋子里的乳奴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什么运动?又是交欢吗?」我在长毛人和地精将我们的枷锁打开的时候问道?「你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贡献?想享受可没门!」解开我脖锁的长毛人粗声大气的说道。
「只有这个窝里产奶前三名,才会享受亲爸爸们的肉棒。
」女兽人乳奴在长毛人反绑她双手的时候,冲着我冷冷的解释道。
「被肏也算是奖赏?」我破口而出的问道。
不过回应我的只是长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圆润的屁股的几巴掌。
被解开脖锁后,我们8只乳奴被迫站成一列。
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
然后那个好色的地精拿着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分别穿过8个女人的左边阴唇的铜环,当然地精那满是肉瘤的小手将每个女人的阴蒂都弹了一下来欣赏一下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然后是右边阴唇的铜环同样被穿过另外一条链子。
从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阴唇上都被穿了环子,有些倔强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阴唇都被穿了四个环,即使没有带着阴唇环也有随时可以带环的孔洞,这是每个女人犯错时的惩罚,比如被肏得崩溃时只是哭泣不继续扭动腰肢,在上乳枷的时候不主动将奶子伸进去而躲闪等等。
没有女人能在驯妓营的淫刑中不崩溃,所以每个女奴的阴唇上被穿环打眼了……我的双手被反绑着,两片阴唇也被连在前后两个女奴的阴唇上,我轻轻的呻吟着,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习惯性动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们,第一个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驱赶下开始向门的方向走,然后我感觉到阴唇一阵的拉扯也不得不跟着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刚走快几步,又因为阴唇被后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来,我皱着黛眉,咬着银牙苦不堪然的行走着。
拉扯阴唇的感觉只有戴过阴环的女奴才知道,阴唇有点想嘴唇般的细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轻薄,被拉扯一两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拉扯就会有叠加般的痛楚,而且阴唇联动着阴蒂,痛楚的拉扯同样会让阴蒂收到刺激。
驯妓营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两片阴唇左右拉开,然后用类似粘着春药木梳般的刑具轻轻刮阴唇内侧,轻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阴蒂的拉扯女奴就会开始流出淫水,一开始直到流出淫水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渐加强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会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
这是驯妓营的基本刑罚,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让她们保持兴奋直到成为一种长流淫水习惯,同时长时间的强制性交也必须要让女奴习惯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过度磨损。
而我被那种刑罚折磨得只要拉开阴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窝后就是一片充满了被践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广场。
我看到围着这个广场的十几个窝里都陆续走出和我们一样咣当这丰满乳房,阴唇相连的女人们。
她们都被涂着红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这种羞辱的酷刑是一个宴会一样。
午后的阳光并不强烈,但是照在一个个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显得白花花一排,当然这些「运动」的乳奴也不乏女兽人和女黑肤人,但是白皮肤的女人还是占据大多数,而她们的屁股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那个戴眼镜的地精似乎是个干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们呻吟这哀号着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满泥巴和污水的广场上运动着。
每一队女奴的后面都跟着拿着鞭子的地精或者长毛人。
而这个戴眼镜的地精则舒服的坐在有遮阳伞的靠椅上,品尝着刚刚从我们乳房流出的奶水制成的奶酪。
长期的产乳,让她们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发达,我想即使是罩杯的女人,都会被催乳成c罩杯,何况我们这些e罩杯的女奴呢。
它们让我们蹲起跳跃或许就是想看到我们这些美丽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动的样子吧。
果然随着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阴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来,而我后面的女奴有些反应迟钝导致我们两个同时被拉扯得呻吟起来。
然后又因为我跳得太早而让我前后还有我再次因为阴唇的拉扯而浪叫起来。
当然因为我的呻吟声太大,又而让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几下。
「啊,痛啊,你快点啊~」「你慢点啊,痛死了」女人们不停的喘息抱怨着,被驱赶着蛙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们阴唇连接起来,并强迫她们蛙跳的地精。
或许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着的天生淫荡、永世为娼的感觉吧。
草原上因为阳光而蒸腾起了雾气,而雾气又因为阳光而变换成了美丽的七色彩虹。
这种美景是深绿行省的独特的景色。
一年前的高贵的我站在饮马城白玉塔上第一次看到这种美丽的景色时,尤为赞叹生命的美好与多彩。
可是当一年后再次看到这种美丽的雾中彩虹时,却是赤裸着娇躯;屁股上烙印着性格生性淫荡,惩罚永世为娼;在没有生育的情况下刚刚被产奶;现在正拴着阴唇链和一列和我一样遭遇的女人抖动着丰满的乳房在泥泞的草地上被强迫蛙跳;而这个时候我又哪有心情欣赏这深绿行省的美景呢?女奴们的跳起是没有规律的,时而慢时而快,所以这项运动逐渐就变成了拉扯阴唇的酷刑了。
我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流出的香汗还是跳起时践踏的污水或者是肉穴流出的淫水,我轻轻的喘息着,不时的低头去看自己被拉扯的阴唇,那是被无数肉棒和刑具研磨过的两片肉;好像某种植物的花瓣一样丰硕而肥大;丑陋而让人心疼;那里即是被羞辱的重点,同样也是我维生吃饭的工具;在这种苦涩的矛盾中,我甚至想一咬牙把她们都割下去……就在我气喘吁吁被「运动」酷刑折磨得婉转哀嚎时,一只白皙美丽的赤足突然伸出来绊了我一下,让我几乎失去平衡。
阴唇剧烈拉扯的痛感让我浪叫了一声,然后愤怒的转过头去寻找这个可恶凶手。
「嘻嘻,亲爱的奥黛丽,天天被肏的感觉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我抬起俏脸仔细一看,首先映入我眼帘的现实两团肥硕的乳房,长期产奶让乳晕变得殷虹而巨大几乎是普通女人的2倍,发达粗大的深红色乳头总是高高的挺起。
双乳上面是一张我既熟悉有陌生的美丽脸庞。
「欧莎莉纹!」我轻呼了一声,虽然两队赤裸女人插肩而过的时间很短,但是我却一下子认出了她。
如果说我和魔法师米丽雅是玫瑰骑士团中两朵争芳斗艳的玫瑰的话,那么欧莎莉纹就是甘愿当绿叶的另外一朵绿色的玫瑰花,而且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欧莎莉纹是玫瑰骑士团的副团长,其实在我到达玫瑰骑士团前她一直是代理团长。
她比我大3岁,却从未有过男友。
欧莎莉纹身材健美而高大比我高了整整一头,总体来说不满足一个纤弱细腻女人的标准,但是她的身体却十分匀称,身材的比例堪称完美,腹部美丽的马甲线是全团女骑士羡慕的对象。
每当我和米丽雅在用绚丽的魔法杀敌时,欧莎莉纹总是高举重盾守护在我们旁边;每次参加舞会和宴会的时候,当我总是以一套红色的露背晚礼服成为主角的时候,欧莎莉纹也总是害羞的穿着笔挺的骑士服坐在观众中,冲着我微笑。
可是我却知道,她的美丽其实并不比我差。
欧莎莉纹拥有着暗红色的秀发和灰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充满了高贵感,很多男骑士对她都极有好感。
可是让我感觉陌生的甚至开始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欧莎莉纹的却是:那张美丽的俏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严肃与尊严,一双妩媚的眼睛不停的扫视着我的双乳和肉穴,那种痴态让我想起了在驯妓营吃完了两倍的春药后,在看到男兽人粗大肉棒的女性奴们那种眼睛喷火的样子,或者在妓院里嫖我和我「磨豆腐」的女同性恋。
欧莎莉纹当然不是同性恋,她曾经偷偷的和我谈过她喜欢野熊骑士团的那个身材高大同样有着红色头发的骑士。
「小婊子,天天操屄是不是可爽了?」我还没有继续发问,欧莎莉纹跳过我身旁的时候扭头又用那种滑腻的调情的声音问我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正常的男女交欢自然十分美妙,但是我只是个性奴妓女,这一年来几乎每次交欢都是戴着铁枷和脚镣强迫的,那种心里的痛苦,和高潮时的发泄让我也无法弄清楚是快乐还是痛苦。
我也不知道作为一个一年没有见到同是级性奴的朋友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还好吗?呀~痛!」我刚想回答,可是我的队伍已经远去,阴唇的拉扯让我还没有说完话就不得不蛙跳着离开,我忍着痛楚回头看到了一个高大但标志的裸女背影,以及裸背都无法挡住的上下抖动的巨大乳房以及肥大美臀上模糊的性奴标记:「性奴:欧莎莉纹;性格:温顺;惩罚:性奴奶牛;编号:」「你认识那只大奶牛,呼呼?」我身后的那个和我阴唇用链子相连的女奴一边娇喘一边问道。
「嗯~」我正陷入和欧莎莉纹回忆的沉思时,只是轻轻的回应道。
「啊~,你可要离她远一些。
她,她是个变态呀!」我身后的女奴有些惊恐的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