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对面就放着一个女人,她浑身被涂满了厚厚滑腻的精油,肌肤被油光浸染得仿佛晶莹剔透的水晶,她是一只赤足着地,另一条美腿犹如跳舞般的悬空圈起。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假人,但是女人冲着魔族魔法师顺从媚笑的声音却让我确认不是假人,而是用某种类似的石化魔法禁锢了的娇躯女人。
不过她们以这种姿势禁锢恐怕也和我一样难受,因为当魔族魔法师点燃了女人头上和手托着的火盆后在不经意间那女子媚笑中突然面目扭曲了一下,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苦痛。
「这些女人有些是昨天没有完成接客工作任务就偷偷吃东西的妓女,我们先这么惩罚她们,等庆典后在由律法定夺。
还有一些是自愿者女市民。
当然勇敢的自愿者女士在审核合格后可以得到5枚银币每晚站台的丰厚奖赏。
现在来也不晚啊,受苦就一两个晚上,要是能坚持两晚就是个金币呢,可以让全家老少活年的开销了。
」一个魔族魔法师宣传般的说道,果然有些在逛街的情侣或者是家人在商量后,那些年轻的女人就捂着脸跑去工程车旁边报名了。
「捂脸有什么用?一会还不是光着屁股举着火盆当路灯,大大方方的去呗。
」一个长辈看到女人这样报名嘲讽的说道。
路边的裸女们将钢铁大道照亮得灯火通明后,一辆辆豪华的马车缓速的行驶在钢铁大道的宽敞的4排车道上,每辆马车的车棚都挂着五颜六色的魔法马灯,是显然这些马车的主人都是这一年新进的权贵们。
偶尔在一些马车后面还拴着一个个依然光着身子的女奴,这些女子双手被反绑着脖子和乳环拴着链子连接在马车后面,她们不像其他女奴那样悲苦而是兴高采烈的画着浓妆头发也被做得很好,除了一丝不挂外就好像是去参加宴会的贵妇。
显然这些笑颜如花的赤裸女人是被权贵们包养的高级妓女,虽然在狂欢节她们的地位和级性奴无异,但是有权贵安排一天次的交欢并不难。
她们可以参加新权贵们的晚会,这样要比站街的那些妓女更容易完成交欢的任务。
一队我熟悉的马队顺着路边遛了过来,她们是军妓营女骑士团以及她们的团长伊薇特。
我裸身拉车到饮马城的时候第一个欢迎乌骨邪大人的就是这些投降的女骑士们。
魔族虽然改编了这个女骑士团,但是其实这些女骑士仅仅比那些成为妓女的女人好一些。
她们经常要参加一些魔族的活动,她们在宴会中也就是不带镣铐的穿着衣服的妓女而已,每个魔族军官都有那么几个女骑士情妇。
这些女骑士已经十分的堕落,她们完全可以穿得和帝国时代一样整齐而威严,但是在伊薇特的带领下女骑士们却越穿越少,到最后几乎和级性奴差不多了。
越是高级的魔族军官前,她们穿的就越少,当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只在脖子上戴着显示身份的银质的项圈,戴着乳环,除此之外身无寸缕,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她们还在马鞍上弄上了假肉棒,见到乌骨邪也只行性奴礼。
今天这些女骑士并没有让我意外,她们戴着帝国时期的华美仪式头盔,但是身上依然是赤身裸体,一双双白花花的随着马匹颤动的乳房上戴着统一的制式乳环。
可笑的是乳环上还戴着名牌写着自己的名字和骑着公马的名字。
带头的骑士依然是伊薇特,她因为触犯了乌骨邪而在这三天内惩罚为级性奴,所以她是按照魔族律法没有带头盔戴着乳环完全赤裸的,她美丽的俏脸上红着眼圈显然是根本没有得到休息,赤足踩在马镫上抬起翘臀让自己疲惫而肥大的肉穴不受马鞍上摩擦的苦痛。
昨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天,显然不止个客人享用了她。
伊薇特有些紧张的骑着她的坐骑,不停的用手拍着马头,很显然一会的节目就是要让伊薇特和她骑了3年多的小公马肏屄。
我看到伊薇特可怜模样心中欢喜,我甚至想亲眼看看她的那匹阿卡拉马肏她,因为那匹马是我曾经送给她的。
欢庆的队伍很长,不久人们都随着那些光着身子的女骑士涌进了钢铁大道尽头的广场。
我这台榨乳机器的周围终于变得安静些。
除了对面那个一只赤足着地的女体路灯外,我几乎看不到有行人路过。
虽然没有人投币吸乳了,不过木驴的肉棒正在抽插着我,准备给我第8次高潮。
此时我突然看到一个很年轻级性奴妓女,赤裸娇躯拿着硬币笑嘻嘻的跑过来投币,然后在我被吸乳的呻吟声中拿着冰淇淋回去给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舔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怜样子让人觉得可笑,最后那个嫖客吃着冰淇淋就在路边和那个赤裸妓女交欢起来。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就在我对面的女体路灯下合体交欢,突然间我很羡慕这个妓女,她大概只有5岁,乳房和美臀还显得很青涩,她可能是某个贵族的女儿,因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为妓女,但是大概十年后她就会自由,然后再找个爱他的下等人结婚。
而我呢,即使挺过了这次酷刑还有无边无尽的酷刑等待着我。
乌骨邪每到一个大城市就会举办狂欢节,而我这个给他拉车的母马也是级性奴隶,是无法躲过每个城市别出心裁的虐女奴情趣节目的。
就在此刻木驴的符文肉棒终于给了我最后一击,第8次高潮泻身来临了。
巨大的能量波动传递到了我的全身,乳头也习惯性的喷出奶水,阴道里流淌着大量的淫水,我用了最后的力量前后扭动着娇躯,仿佛是坠入地狱前的狂欢。
「哎哟,啊~」乳房的鼓胀折磨着我,习惯性的高潮泻身后应该还有大量的吸乳要求,按照习惯乳腺拼命的跳动着生产着奶水。
可是……,机器的外面已经没有人群了,或许是因为夜晚的人们更喜欢用自己的肉棒亲自去体验狂欢,或许是看腻的只会高潮产奶的无聊节目,或许是到广场去看伊薇特和她骑着三年的小公马肏屄,或许仅仅是因为天黑了看不清楚机器里面淫荡哀嚎的我。
总之没有人投币吸奶了。
乳房很快就鼓胀起来,娇乳白皙的肌肤都被胀得透明发亮。
「啊~,投币呀。
」我痛苦得轻轻呻吟道。
这是个多么可悲的结局,无论是过度吸乳还是不吸乳都会让我难过至极,只有中间那个微小的平衡点才能让我舒服,由此可见设计这个机器的魔族有多么的阴毒。
「我们可爱的小奥黛丽没有人陪伴了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但我只能看到机器的正面却看不到人。
不过有人过来我就极度的兴奋了,那意味着可以投币吸奶了。
「啊,啊,嗯~」我习惯的发出了淫荡兴奋的呻吟,希望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可以尽快过来投币好让机器吸取我的乳汁。
乳腺还在生产奶水,身体在治愈术的刺激下习惯性的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产出奶水上,因为7次的高潮后都伴随着大量的吸允乳头吸取奶水。
可是现在突然不吸了,这怎么受得了,乳房的胀痛几乎让我疯掉,随着每次心跳我都感觉乳房里的奶水多一些,可是这该死的吸乳器却不再吸允了。
我宁可在吸乳的酷刑中再高潮几次,也不愿意没有吸乳而让乳房胀痛得让人发狂,我感觉自己的奶子好像一个气球般的要爆炸了……「叮呤」的响声此时对我来说犹如天籁。
吸乳器又开始工作了,乳房停止鼓胀的快感让我的阴道犹如刚才高潮般的又抽搐了几下,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的我才有精看到那个从地狱中解救我的熟悉声音是谁。
在笼子外面是个驼背的红鼻头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装进机器前挑逗我的老汉斯。
老汉斯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据说年轻时是父亲的仆人兼玩伴,那个时候的贵族公子和恶仆人们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荒唐事。
后来老汉斯和父亲的年纪都大了就逐渐开始打理经营家族。
或许是因为对老汉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老汉斯一直在暗中打理着我们斯普鲁家族的非法生意。
不过每次我们家有大型聚会的时候老汉斯依然会到场,当然每次都给我买极其贵重的礼物,从小时候的真皮毛绒玩具,到少女时精致的丝绸长袍和内衣,再到后来的高档金银宝石饰品。
所以我和老汉斯是十分熟悉的,他以前给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个热情的叔叔,在无微不至的的关心爱护着我。
「真是罪孽呀。
」老汉斯举着马灯,靠近笼子,他那红红的鼻头几乎贴在笼子上,一双本应该浑浊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插在我肉穴已经停止的符文肉棒,以及上面粘着的层层淫水。
我厌恶的闭上美睦,粗重的喘息着,希望能用这种态度让这个曾经疼爱我的人快些离开。
「在你失踪后,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帝国的贵族们相信你已经战死了。
然后帝国拼命的宣传你,用几乎所有的高贵词汇赞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了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
」老汉斯忧心的说道。
「父亲,呜呜~救我。
」听到老汉斯提到我的父亲,我突然睁开美睦哀求着。
原来老汉斯还在为父亲工作,他很有钱,他可以想办法让我逃出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这里,我似乎不计较早前他那只挑逗我肉穴的怪手,只要能救出我让我回到父亲那里,我宁愿马上和他交欢用我在驯妓营里学到所有技术伺候他舒舒服服。
「后来噩耗传来,有人说你没有死,被魔族俘虏了。
我和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父亲坚持你一定不会屈服的,即使被俘也会死在监狱里。
直到有一天……」老汉斯说着又投了一枚银币然后继续说道。
「直到有一天,红叶镇传来消息,说一个和奥黛丽很像,屁股上烙印着奥黛丽名字,永世为娼的性奴妓女在红叶镇赤裸游街,而且,而且表现得很淫荡,几乎见到男人就祈求被肏.那个人真的是你吗?」老汉斯有些轻蔑的问道。
「嗯~」在吸乳的时候,我淫荡的回应着,点了点头。
我很想解释在那是我在驯妓营里的毕业考试,是否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妓女的考试。
我不得不表现得主动求欢,要不就会从新送回驯妓营进行更加淫荡的强化调教。
但是戴着口枷伸着舌头的我只能吐出几个简单的字来。
而驯妓营的更加淫荡的调教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一切的翻倍,每天交配的次数翻倍、使用淫刑的时间翻倍、春药的用量翻倍……「你的父亲气得几夜无法安眠,和魔族的战争还在继续着,而你被调教成妓女的消息将使家族与帝国蒙羞。
幸运的是我在魔族那里也是自由人身份,一个魔族和我合伙继续经营了这家首饰店,所以地位甚至高过在帝国那边,因为魔族很尊重手艺人。
于是我有些兴奋的启程去了红叶镇,为了可以找到你。
」老汉斯秘的说道。
「救我~」我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似乎在猜想老汉斯的意图。
「救你?哦,当然不是,我想我是去嫖你的。
」老汉斯又说道。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算上那些礼物,我个人在你身上花了大概有个金第纳尔(金币),当然除了是我对你父亲的感激之情外还有对你的一些期许和关爱。
你是那么的优秀、美丽、高贵!即使是个金第纳尔也仅仅为了看到你那开心美丽的笑容。
」老汉斯回忆着说道,冰冷的目光在看着裸体吸乳的我的时候仿佛在说着另外一个人。
「可是,你居然只卖个铜币?个铜币就可以让你好像一个妓女一样光着身子,骚屄流着淫水,爬在地上等待这肉棒的抽插?哦,不,你就是个妓女。
我心中的美丽女孩,我花掉了一半的家产只为求你说一句:谢谢汉斯叔叔。
那个可爱的高不可攀的女孩居然在红叶镇里光着屁股以个铜币的价格和那些贩夫走卒肏屄?」老汉斯越说越激动。
而我只能傻傻的听着他的话,在那话中有依恋、有遗憾、还有决绝。
「当我得到你的消息后两夜不眠赶到了红叶镇,很遗憾,你已经又被带回驯妓营了。
当地的治安官说,以你的卑贱身份是不可能分配到红叶镇这种好地方当性奴妓女的,这批驯妓营里调教出来的奴基本上都将被发配的偏远蛮荒的西部山区。
没有办法,我只能问红叶镇的线人你的情况,结果线人说你在游街的时候几乎没有了人类的尊严,无论调教师是否打你,你都叉开腿展露那条本应该留给你未婚夫的肉缝,还丝毫不知羞耻的喊着自己家族的全名,好对着全镇的人让你的家族蒙羞!」老汉斯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我~」我戴着口枷,只能摇头着,我羞于解释,眼泪一下从眼罩露出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然后整整一年你毫无消息,而帝国的败退也很难让我再联系到你的父亲。
不过他一直坚信你已经死了消息,他在信中坚定的说:那个在红叶镇游街的下贱女人一定是魔族为了羞辱人类打击帝国士气而找来的替身。
」老汉斯说道。
「可是我却知道,那的确是你,因为你的美丽无人代替。
不过我依然希望能够找到你,或者是得到你在某个偏远的妓院被肏死的消息。
可是今天我又看到了你,在你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你出现了。
」老汉斯气愤的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