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看啊,蓝色使玛格丽特和玫瑰骑士太子妃奥黛丽同时受罚到本店接客了,都来光顾啊。
铛铛!」房屋外面传来了老鸨的吆喝声。
在居民区接客的妓女有一部分是刚刚投降的b级性奴,她们原本就是这里的居民,现在他们的父母丈夫孩子都被驱逐了,自己的家也往往变成了一间妓院。
而从驯妓营的系统调教后大多数女人都被安排在自己家的房子内接客,在熟悉的床上被陌生人肏那种心情真是让人死的心都有了。
还有一部分妓女是其他地区的准战俘她们大多数是反抗者的亲属,没有直接参与反抗。
所以对于她们的惩罚是相对轻微的,只被审批为b级性奴。
虽然不能穿任何衣服,但是和级性奴不同的是,她们到了40岁或者性交服务15年就可以结束性奴的身份,成为一个二等公民。
而且在这15年内遇到特赦的机会很大,一次特赦她们就会降低性奴身份1年。
而这里的规矩也很简单,就是一切的食物都需要用性交后得到的报酬来换取。
只不过普通的帝国货币在这里并不流通,嫖客也没有办法直接把钱给妓女。
只有妓院才可以给那些妓女性奴算积分,而食物睡眠环境都和这个妓女身上的积分有关,需要性奴妓女拿积分来换取。
所以想帮助那些可怜的妓女只能去嫖她们。
「你是奥黛丽吗?你的骚屄这么黑?比后街的老安丽还黑,她可是接客20年的老婊子啊?」正在后面抽插我的嫖客问道,他是一个人类商人,我甚至记不住他的模样。
「啊~,不是啊。
光太暗了,我的屄不黑啊~」我一边浪叫,一边不停的蠕动阴道好让这个讨厌的嫖客尽快滚蛋。
「你根本就不是奥黛丽,她1年前才被俘,你的屄看起来比接客20年的老婊子还黑。
」另一个耕耘玛格丽特的嫖客看了我的肉穴一眼后说道。
「她真的是奥黛丽啊,我可以作证啊~」玛格丽特一边娇喘一边替我说道。
「好吧,管她呢。
你们一直在这个店里吗?」嫖客一边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我一边问道。
「不,我们是军妓,平时不在这里接客。
」我悠悠的回答道,心里一阵厌烦,心想要肏屄就赶紧肏就完了,哪来的那么多话呢。
「那你们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嫖客继续问道。
「啊,我不行了,快狠狠肏我啊」我浪叫了起来,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和兽人的粗大肉棒或是黑暗精灵的媚药比起来,人类的肉棒仅仅能给我带来最低等的感觉。
但是我不想回答嫖客的问题,难道我要说是为了一块糖吗?「哎呀~,我和奥黛丽想吃君士坦巧克力,所以过来接客了。
啊,要来了~」玛格丽特香汗淋漓的说道,这个时候正是她被肏得高潮的时候,所以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
「为了块糖,你俩真贱。
」嫖客说道,羞得我和玛格丽特低下了俏脸。
虽然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除了被调教就是在肏屄接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害羞。
仔细想了一下,才发现今天是我第一次不是为了生存而主动肏屄接客。
以往在小镇里当妓女都是皮鞭和奴隶契约在威胁着我,可是今天没有任何的强制,是我主动为了一块糖果而卖身成妓的。
或许我已经不在乎阴道里抽插陌生肉棒的羞耻感了吧。
「亲妈妈呀,求你给我和奥黛丽戴上嚼子吧!」第一波嫖客的肉棒拔出我和玛格丽特的肉穴后,当人类老鸨提着装着水的木桶给我和玛格丽特清洗骚屄的时候,玛格丽特淫荡的哀求道。
「你们俩是不是受虐狂啊,我还是第一次被性奴妓女要求加刑的呢。
」人类老鸨五十多岁,深褐色的皱纹堆集在脸上,一看就是卫斯马屈曾经最底层最贫困的女人,可是现在这样的下等女人都可以开妓院,而且还能羞辱像我和玛格丽特这样高贵的人族女子。
「不是啊,他们问我们的问题好烦,戴上嚼子就可以不回答啦。
闷头肏屄就行了,也节省您的时间呀~」玛格丽特辩解道,确实我们只想吃一块巧克力,我们并不想回答那些比如:「你为什么这么贱?」「是什么把你们调教成这样?」之类的问题。
当木头上缠着麻绳的嚼子勒嘴巴的时候,我的羞耻心却彻底放了下来。
似乎戴着手铐脚镣,嘴巴卡着嚼子,乳头和阴唇上拴着铃铛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即使我没有戴着刑具,但是在接客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戴着这些沉重而限制我行动的镣铐的。
当太阳已经西陲,外出捕食的鸟儿纷纷飞回自己树林的时候。
我和玛格丽特终于积攒够了买君士坦巧克力的积分。
不等老鸨将我们的乳环和阴环换完,我们就飞奔出了妓院。
两个裸女戴着黄金的乳铃飞快的穿行在一座座妓院邻立的巷子里。
终于在即将关门的妓女供应站旁,两个浑身香汗淋漓的裸女停了下来。
「老板,呼呼~我们要那个君士坦巧克力!」玛格丽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说着扭过娇躯,让流着汗水的美臀上的烙印对着供应站的柜台,那淫荡的姿势好像撅起屁股等待插入的荡妇。
当然我也是这个姿势撅着等待着验证。
「哎呀,你的积分不够啊。
」供应站老板戏弄的声音传来。
是啊,这个撅着屁股露着肉穴的金发裸女曾是人类王子的未婚妻,另一个紫色头发的裸女曾是倍受尊重的蓝色使,可是她们现在却在接客来换取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巧克力,真是无比的讽刺啊。
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把我们俩的积分加到一起,换一个!」我唉声叹气的说道。
当那个用黄色油纸包着的君士坦巧克力放到玛格丽特手心的时候,她笑了,笑得好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而此时的她赤身裸体,乳头上穿着黄金的乳环,刚刚交欢完的肥厚阴唇上也穿着铃铛。
只是她的脸还是那么天真,就好像一个无邪的孩子。
突然她快速的拨开了糖果的油纸,不理会我的反抗直接把那巧克力整块的含在了嘴巴里。
「不啊~,说好一人一半的呀~」我哭了起来,此时的我也是个成熟的赤裸女人,光着身子乳头被沉重的黄金乳环压得下坠,嘴巴上还挂着男人的精液。
可是就这么一个成熟得不能成熟的女人却好像孩子一样的哭了出来。
那感觉似乎比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更痛苦。
「哦!」就在我流下眼泪的时候,玛格丽特柔软的嘴巴凑了过来,重重的亲吻在我的唇上。
带着巧克力味道的香舌伸了进来,那种熟悉的巧克力香味刺激着我的味蕾,冲淡了精液的膻味,我同样伸出香舌与玛格丽特舌吻起来。
我们都闭着眼睛,都呼出充满男人精液气息的热气,都忘记了我们可悲的身份。
我们互相亲吻着,双手的习惯的伸到对方的肉穴处,轻轻的挑逗着。
玛格丽特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我的手指。
「滚开,别在街上这里发浪。
」「噼啪~」供应站的老板娘拿着鞭子抽打驱赶起我和玛格丽特起来,我们就好像两只在街中间做爱的母狗被人类驱赶。
鞭子狠狠的落在我们的身上,可是我们却没有动,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皮鞭的巨痛才彼此分开,并且向由公民身份的老板娘扒开流水的肉穴行性奴礼求饶。
「奥黛丽,谢谢你的陪伴。
」当我和玛格丽特即将走进乌维娅的营帐时,玛格丽特突然对我说道。
就在一刻钟前,我们接了吻,虽然我们都动了情,如果不是被皮鞭驱赶或许我们已经在卫斯马屈铺满白色石头的街道上互相做爱「磨豆腐」起来。
「玛格,你不要这么说,我也很快乐。
」我也笑着说道,因为进入了这个营帐后我们的身份就又变成行军军妓了。
我们必须要讨好每个士兵,用我们嘴巴、乳房和肉穴讨好它们。
我们将变得没有思想的肉便器。
「我很佩服你,奥黛丽。
你能在那么漫长的调教中还保持爱和理智,我以为只有我是与众不同的,没想到你和我一样。
」玛格丽特柔和的说道。
「和我们一样坚强的人也有很多啊,我相信这里的每个女人都还有着最后的尊严和理智。
」我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不!你这个虚伪的骗子。
你难道还不想对我吐露心声吗?你是怎么熬过那淫魔地狱的?一千年的性奴妓女的生活、一千年的没有四肢被榨乳的母畜、一千年在滚烫的水汽中被火焰肉棒肏屄的日子。
你是谁?你到底是哪个魔姬?」玛格丽特好像变了一个人,她的眼中紫芒一闪,然后抓住我的香肩对着我恶狠狠的问道。
「如果我是你们俩,就没有时间这么吵架。
所有的性奴都回来了,只有你们俩最晚。
快说你们俩到哪里去休息啦?性奴隶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哦,乌维娅大人都生气了呢。
」艾尔文挺着硕大的乳房发出不男不女恶心的声音打断了玛格丽特的提问。
「噼啪」「噼啪」「嗷嗷~」「痛啊~」我和玛格丽特被木枷固定在大营的院子里,此时最后一丝的太阳余晖也消失殆尽,院子里升起了火把。
艾尔文虽然被改造成了女人,但是充满肌肉的双臂依然还保留着她作为骑士的力量。
当木板抽打在脚底板时,那种痛楚无论是已经经历过无数酷刑的我还是意志坚定的玛格丽特都是熬不住的。
抽打脚底板是驯妓营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刑罚,对于那些慢性子、既不反抗也不合作的女奴非常有效的酷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脚板是那么的痛楚,那种痛很难忍受,即使心如死灰的认命性奴也会痛得呼天抢地。
每次在参加魔族的节日大酬宾之类的庆典前,我都会被打脚板,以巨痛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淫荡羞耻的事。
二十下抽打赤足的脚底,这是乌维娅对我们晚归的惩罚。
当抽打到第五下的时候,我就已经崩溃了。
巨痛让我无暇思考刚才玛格丽特的问题。
直到我屎尿横流晕了过去……因为我和玛格丽特的迟到,乌维娅特意给我们安排了每天至少20个强壮兽人或长毛人的苦刑,累得我和玛格丽特骚屄一刻不得闲,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要一边肏屄一边吃,整个脑子都是兽人的粗长的肉棒和带颗粒的肉棒……当夏天快要到来的时候,乌维娅的护卫营终于开始向人类帝国的首都君士坦进发了。
这说明人类帝国其实已经完全屈服在了魔族的铁蹄之下,而我们这十三个无比尊贵的性奴也即将获得自由。
不够即将的自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乌维娅好像故意刁难我们一样更加的变本加厉的折磨我们。
绿荫平原是阻隔在君士坦和卫斯马屈要塞之间的丘陵平原,这肥沃的平原是人类帝国最初的发祥地,这里的每一个小镇和村庄都有着两千年以上的历史,在笔挺的石板大道上乌维娅的队伍慢悠悠的前行着。
最前面是人类帝国的禁卫骑士开道,后面是魔族300护卫队。
最让人瞩目的却是由十三个裸女抬着的辇……我金色的头发被高高的盘起,耳垂上还戴着红宝石的耳环。
脖子上戴着的黄金项链中间的水晶上写着12(强制高潮的次数),我被打上了眼影,嘴唇也被涂抹上了艳红色。
带着这种一般只有宴会时才有的浓妆,可是我却赤身裸体,浑身香汗淋漓。
因为我正扛着铁质的辇,亦步亦趋的向前走着。
十三个人类的女贵族,都被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明媚那么的美丽,然后让她们光着身子在乌维娅的巨辇下哀嚎呻吟着。
为了给帝国一点面子,我们的私处被一个巴掌大的布条挡住了,但是在艰难迈步的时候还是难免春光乍现。
更让我们羞耻的是那白色的布条上还写着我们的名字,我胯间的布条上写着:「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那摇曳的文字和我扭动香臀上的烙印文字互相呼应。
而更吸引眼球的是巨辇后面跟着一个平板驴拉车,抬辇的女奴是双数的,那么空下来的那个高贵的女奴就要在平坦的木板驴车上和雄性交欢,而原本她胯下的布条就挂在木板驴车旁边高高的木杆上,以显示现在正在被肏的哪个高贵家族的女子。
真是羞臊死人了!「102,到你上驴车了!」一个魔族士兵拿着鞭子走到我身边说道,傍边跟着米丽雅,米丽雅这个时候正一边将写着自己名字「生性淫贱的米丽雅·卡西姆」的遮羞布系在自己纤细的腰部好遮住她湿润的阴唇,一边准备代替我扛着辇……走到驴车旁,魔族士兵一把拉下我唯一的遮羞布,然后递到我的手中。
我一下全身赤裸起来,失去遮羞布的我下意识的害羞的夹紧双腿,但很快我就不得不爬上那驴车的平板上。
我叉开腿跪着木板上,抬起完美曲线的上身,最后将写着「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挂着驴车木板上插着的高杆上。
「谁愿意和102号性奴,也就是你们曾经的太子妃奥黛丽交配?」一个骑着鳞甲魔马的魔族喊道。
「我!」「我去~!」在帝国公路的两旁早就有几百人围观,大多数都是乡村里的流氓和单身汉。
因为随着车队前行总会轮到自己和这十三个美丽的美丽女人交欢。
不过这毕竟不是个光彩的事,所以更多的普通帝国公民则会远远的站在小山丘上看着这些征服者以及这些赤裸的行军军妓走过。
「你不行,我认得你,昨天你就已经和两条母狗交配过了。
」「你,对就是你,过来和奥黛丽交配!」魔族骑兵拿着马鞭在跟随的人群中选择,我也热切的看着她们,因为一会他选择的人就将和我交欢,这让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期待。
一个脸色黝黑的相貌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被赶了上来,他笨拙的开始脱起衣服。
两边围观的人开始发出起哄的叫喊,但很快就被魔族骑兵的皮鞭声压制了。
「额,您好。
贵族太太,我是斯塔姆村的汤姆。
额,我很穷。
一辈子给老爷种地,从没碰过女人。
感谢老天,今天能让我,哎呀,你太美了!」中年男子脱了上衣,但是却手忙脚乱的一直解不开裤带,不停的在那嘟囔着。
「亲爸爸呀,我可不是什么贵族太太,现在我是母狗奥黛丽呢,嘻嘻。
我的骚屄美吗?」我的心里一阵厌恶,但是嘴上却称自己是母狗,我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贵族,或许把自己当成母狗会比较适合现在的场景吧。
于是我叉开腿,让自己肥厚深红的肉穴直接暴漏在这个破落户的眼前。
中年男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一下子扯断了自己的系腰布绳,褪下裤子窜出自己那短小但挺直的肉棒,向我扑了过去。
「咕叽」一声,我的肉穴包裹住了他那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肉洞的肉棒,让他那炙热发烫的龟头插入我的湿润的阴道中去。
「啊~啊~啊~」中年男子发出了粗鲁而兴奋的喊声,并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插起来。
「你别喊,啊~,你轻点!哎呀,别咬我啊!」我皱着黛眉厌恶的喊道。
中年男子就好像一直恶狗不停的撕咬我的乳房和美颈。
「噼啪!」「不许对客人反抗!」旁边的魔族骑兵因为我的抗议给我叉开伸直的大腿上一鞭子。
「啊,是的,亲爸爸。
」我委屈的服从着,没错我现在只是一个肉便器,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痛苦和想法,肏屄是我唯一的作用。
我忍着男人疯狂的撕咬的巨痛,经过皮肤强化的我是不会被他咬坏的,可是那种痛楚却让我难受异常。
我的双腿开始盘到他的腰上,腰肢不停的迎合男人生疏的抽插,阴道也轻轻的蠕动起来。
很快男人就喷出了精液。
我心中窃喜了一下,其实他还没有碰我就已经不行了,毕竟第一次看到享用这么美丽的身体,我甚至怀疑那几浪叫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小肉棒射出来。
我厌恶的看着从我身上下来的那个男人,他抚摸我的双手满是老茧,揉搓我乳房的感觉就和用麻绳摩擦乳头受刑一样难受。
这样的底层男人也可以随意的肏我,那种羞辱恐怕要比野蛮强壮的兽人士兵肏我更让我无法接受吧。
第二个爬上来的男人和上一个差不多,他匆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也不嫌弃我肉穴里还留着上一个客人的白浆。
我的心中更是厌恶起来,即使在最下等的军妓营,在一个兽人和我交欢后,都会用清水冲洗一下肉穴。
可是在这里,完全没有清洗,魔族就是这样羞辱着我和肏我的男人们。
我感觉第二个客人的双手好像砂纸一样,在我身上游走。
每存被他抚摸的肌肤都好像被无数小刀刮过,或许东方的剐刑就是这种感觉吧。
长时间的劳动已经让这些男人失去了任何挑逗女人的情趣,他们就好像狼吞虎咽的吃着粗面包一样的享用着我,或粗大或短小的坚硬肉棒粗暴的抽插着我高贵而柔媚的阴道驴车还在向前走着,后面拉着的平板一男一女就在光天化日下赤裸交欢,平板四周没有任何遮挡,男人的肉棒和女人深红肥厚的阴唇就这么暴漏在任何想观赏的人的眼睛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