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差遣下人先離開,一個人坐在床邊靜靜凝視她的面容。他撫摸忒蜜兒的臉龐,柔細的皮膚光滑亮麗,他察覺她身體是醒的,還未完全睡去,這般年輕身體如何割捨世俗離開?他原以為在洛斯南勢力保護下,她可以安然渡過這一生,在牢籠裡過著尚有自由的生活。可惜,她太有想法了,不甘被命運作弄,還在意那麼多倫理,違抗愛夫人之後,命運就這般悽慘了。他想是采苓下的手!絕對是!不管在怎樣故弄玄虛,整件車禍,愛夫人、采苓絕不可能毫不知情。
愛夫人大膽玩弄人的情愛,太不可原諒了!洛斯南和忒蜜兒之間,子爵深信兩人是彼此相愛的,他一直以妹妹的幸福為要事,壓抑自己的痛苦,但終究是場空。
「妹,以前妳小時候,三歲大吧!妳最愛的就是舔我手指頭,那時我最喜歡跟妳待在一起,就在一個小房間內,沒有人會來打擾,那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候。」他看著與自己相似的臉龐,內心更惆悵,不論是誰繼承父親的命運,其實是一樣的,都不會幸福的。
兒子,在我們家族是沒有愛的,我們終其一生也不會懂愛的…子爵想起父親的話,淚水便滾滾而出,這是詛咒嗎?詛咒嗎?忒蜜兒一直以為他恨她,他從未想細心解釋過,因為他的罪惡已不需要任何人體諒了。可是這詛咒為何仍然降臨在她身上呢?他一人承擔就好了。
子爵緩緩脫下忒蜜兒的衣服,裡頭什麼也沒穿,並透露濃郁的百合香氣,他想起忒蜜兒一向喜歡濃烈的味道,例如薔薇、玫瑰,她經常浸在佈滿花瓣的浴池裡洗澡,他看過好幾次。還有當時她和洛斯南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他也在樹林裡遠遠觀望。他沒有任何的妒忌,只是隱隱憂傷,因為忒蜜兒離他越來越遠,多年來,也從未真正彼此坦白過,像是兩隻針鋒,敵對卻又站在同一陣線上。
子爵撫摸著忒蜜兒的乳房,豐滿而有彈性,往下望去,忒蜜兒細緻的陰毛濃密的捲曲著,他雙手不斷在她身上游移著,彌補著多年來的思念。至從忒蜜兒陷入麻痺狀態後,他經常這樣撫摸她,就像她三歲時,兩人一起待在小房間那樣,享有片刻的自由。
他起身褪去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黑色的絲質衣服與配件,和忒蜜兒的米色白紗相比,像是兩個極端的世界。他將陰莖緩緩推入她濕熱的甬道,熱切地做起愛來。忒蜜兒下體經常都是濕熱的,並不用特別引導,好像在這靜等著救贖。他一方面試圖利用肉體喚醒忒蜜兒,希望她生理的感覺時常被溫習,那麼醒來的機會會更多;另一方面,他實在太寂寞,和羅潔、采穎的關係,是上而下的關係,他期待他們倆的報復,他期待被他們殺死,可是在此之前,他的寂寞能否讓妹妹這樣被動的安慰。
子爵察覺到,每當他激烈的要進入高潮時,忒蜜兒眼角就湧出淚水,每一次,他都會注視自己精液從她體內排出。他悲哀想到,如果以這種方式誕生另一名繼承人,那麼妹妹的地位或許有望。可是已經太遲,因為這個愛夫人建立的制度,他已經決心要破壞了。
也許有一天當她醒來,她會驚訝,或陷入另一個地獄。可是無礙了,因為他會陪著她,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