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我由灣仔坐的士十五分鐘極速來到元朗,妳給我這樣的回應?」夜音仿佛回應我似的,再跟我比了個中指。
「她怎麼了?」我轉身問阿庭。
「她失戀了。我怎麼叫她她都不走,只好請你來幫忙。」阿庭說。
我才知道,夜音有很多個男朋友。她每次失戀,都哭得很傷心。
不,這不是我向來都知道的事實嗎?一想到這裡,無解的心痛襲來。
我扶著她站起來,跟阿庭一人一邊拖著她離開酒吧。
我們站在馬路旁稍等,一輛的士停在我們面前。
阿庭說:「好了,那我把她交給你了,再見。」
我登上了的士。我先讓醉得不醒人事的夜音靠著我的肩。車外的阿庭目送我們離開,我朝他點點頭。
「到哪兒去?」司機厭惡地問。
我說了我家的地址,的士緩緩地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