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好,那你就留下來替我們打人。」
我曾問過燕姐,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讓他加入我們。燕姐說因為我和他有點像。
都有一種骯髒落魄的味道。我不以為難,只覺得這傢伙又髒又蠢。
門口的敲門聲將我敲回現實之中。
原來是燕姊和小菱,她們也趕了過來。
燕姐一來就巴著我不放,問我:「阿楠,你還好吧?有沒有怎樣?好險你的臉只是有點瘀青而已,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其他的地方還好嗎?」燕姐輕輕的摸著我的臉頰,像看古董一樣的仔細的檢查我有沒有哪邊缺角,受損。
小菱看著我嬌笑:「放心啦,阿楠在床上的話什麼都恢復的很快,包含充血的速度。」
真是的,還有心情跟我開這種玩笑。她看向阿煌:「你沒事吧?」
「沒事。」阿煌冷冷說道。這傢伙真是不懂得討女人開心,說不定到現在還是個不爭氣的處男。
燕姐問說:「醫生說要多久會好?」
「大約一個禮拜吧。」
其實這也不算嚴重的傷,以前高中和人打架的時,手臂上被砍了一刀見骨的傷,現在也已經好了,除了一點點傷疤之外,也沒有明顯的痕跡。要是我還有那時候的硬氣,說不定現在躺在醫院的是陳經理他們。
燕姐忍不住把菸拿了出來,又想起來這裡是醫院的樣子,把煙塞回了菸盒:「我已經知道是陳經理他們幹的了,其實那時候他沒和小菱上床很不爽,現在當然會報老鼠冤。」
「該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報復吧?」
做我們這行的最怕和黑道有什麼過節,也通常會找黑道撐腰,這畢竟是非法行業,不可能找警察來幫的。但是燕姐沒有找黑道撐腰,每次遇見這種事情她都是靠著自己的智慧和玲瓏的手段解決。
「放心吧,有事的話交給我解決。」燕姐笑了笑,在我臉上輕輕一吻。
小菱的眼似乎失焦了幾秒,呆了會。
我也覺得有點怪異,雖然我的初夜是與燕姐發生的,但畢竟我們很久沒有這樣的舉動了,她令我泛起怪異的感受。我在記憶之中逐漸忘記與她之間那類似亂倫的關係,她卻偏偏又讓我想起。
「你好好休息。」她拍拍我的肩膀。
小菱笑了笑,比較像是演戲時做出來的笑容,和平常自然的笑很不一樣。「再見嚕。」
「再見。」我將嘴一翹,送她一個飛吻。
「阿煌也再見。」
「恩。」阿煌只是冷冷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