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
「那麼為什麼剛好陳經理會出現在我和苮苮喝茶的時候?為什麼阿煌也會這麼剛好出現過來救我?這是因為你在背後通知他們的對吧?你玩著兩手策略,一邊製造我勾引他小老婆的罪名,私下安排,讓小菱被陳經理玩強姦補過,另一方面則是怕我打的太慘,所以派阿煌救我,妳還真是會計算呀,燕姐!整件事情八成跟我猜的差不多吧?」
「……」她沒有出聲。
「我可以跟妳上床。」我一手抓著她的胸膛:「也可以強暴妳!」另一手掐著她的脖子。
燕姐一聲哀嚎:「難道大家都不用過活嗎?難道你們就不喜歡錢嗎?」她也打了我一巴掌。
「所以最近酒店的人們接客的頻率變這麼少,就是因為妳收了陳經理很多錢。」
「讓小菱一個人受苦,可以換來大家的快樂,這樣不好嗎?我是為了大家的!你不懂嗎?」她聲淚聚下。在此同時,我也推開了她。
沒有錯,為了大家,我也是不停的接客,這種道理我當然懂。
她突然躲到了床邊的角落,像是隻被拋棄的小鳥,雙眼卻緊緊瞪著我。我突然覺得她似乎沒有我想的那樣堅強。
「但是我愛小菱,我不想要她遇上這樣的事,也不想要她被利用!」
她突然搶斷我的話:「那你知道我對你也是一直有著感情的嗎?你知道我多麼討厭你愛小菱嗎!你知道你被打成那樣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你知道你是唯一一個我想要發自內心上床的人嗎?」
這的確讓我很驚訝,但是,這時我的憤怒已經壓過了驚訝。
我在坐床邊,瞪回她,聲音顫抖的說:「妳少騙我了!妳確定妳自己那種感情是愛?妳根本不配說愛!」
「那你配嗎?你也只是一隻發情的狗!四處和其他女人上床的狗!你說你愛小菱,那麼就應該帶她遠走高飛,而不是在她被強暴之後還冷言冷語的說被強姦只是跨下一痛而已!」
那要我說什麼?現在的人和不愛的對方上床的那樣的多,強暴和做愛還有什麼可笑的分別嗎?既然強暴和做愛的行為是一樣的,那麼小菱不過就是多和其他人上床而已。
而且,她是出來賣的女人,和人上床和被人強暴到底還可以有什麼差別?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又沒受傷,又沒被威脅的,她既然早就已經失去了貞操,還他媽的跟我講什麼被強暴?
而且她被強暴,我一樣愛她,那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妳這隻母狗,明明、明明就是妳害小菱的,妳竟然還有臉說這樣的話?滾!」為了小菱,也為了我自己,我絕不要再跟燕姐、薔薇酒店來往。
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我們不知道互相打了對方幾個巴掌。
我也已經忘了我們在說什麼了。
只知這時候,失去已久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已經回到了我身上。或許因為燕姊是把我拉近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我才會對她的斥責這樣的在意。
我為什麼會和那個怪異的作家說我想死?
如果你一直活在個虛假變態的世界,你就覺得世上唯有死亡是真實的。
「我,發誓,從今以後,不要再讓我的身體變成賺錢的工具。我要掌握自己。」
不好意思,這話之所以拖這樣久貼的原因,是因為我最近也被鼎鼎大名的nu sk拉了。我研究出一篇抗體文,希望有遇上的一定要看看,這至少不讓你因為衝動下了糊塗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