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口氣,被掐著的花蕾激發著李心的本能。
下意識將身體靠近,玉手隔著西褲摸索著堅硬的肉體:「是不是只要你成功報仇,祈芯就不會是我們之間的阻礙?」
移開與她接觸的眼,蔣正濤抬頭望著站在樓上的父母:「她從來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因為她什麼也不是。」然後當著父母面前,抽起李心外套內的襯衣,低頭唅住那顆挺立的花蕾。
「啊……」
無意識地投入,李心被他那純熟的技巧弄得混然不知,身後有兩位長輩正大刺刺地觀賞著這場年輕人的情慾戲。
看得正高興時,陸橋靠著丈夫說:「他們這麼恩愛,真讓我感到安慰!」
被陸橋的聲音嚇到,李心迅速躲到蔣正濤身後,面紅得不敢說話。
把衣衫不整的人隔開,蔣正濤走近兩人禮貌地道:「我來晚了。」
眼明顯對兒子的行為感到不滿,蔣介桐語氣變得更為低沉:「我只期望你家裡的人並不清楚你跟阿心之間的事。」
「爸爸放心,這事我會好好跟你解釋。」
「我就慢慢聽你說。」放開妻子,蔣介桐轉身走回書房。
看著隨丈夫而去的兒子,陸橋走近李心說:「放心,我看得出阿濤對妳的態度,老公一定會勸服他離開那個女人的,妳絕對是我們家的媳婦。」
望著陸橋得意的笑臉,一道強心針打進了李心心裡。
希望真如蔣正濤所說,祈芯不是二人之間的阻礙,不會影響她多年以來祈盼得到的地位。
關上房門,兩人坐在沙發上聊著。
蔣正濤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將對祈芯的計劃向父親和盤拓出。
聽完他的計劃,蔣介桐由起初的震驚轉變為沉默。雖然兒子的動機是針對女兒的事,但他毫不希望這樣的事落在祈芯身上。
因為由第一眼開始,他由衷地喜歡……那個不合妻子眼緣的人。
詢問著父親的意見,蔣正濤毫不在意他對祈芯的不捨。「我總是覺得祈芯對我不夠投入,每次她看我的眼總像是心事重重,我擔心她對我仍是不夠信任。」
「為何你會覺得祈芯對你不夠投入?在我眼裡看到的都是她愛慘了你的事實,你這麼擔心她不信任你,是真的因為口中所說的計劃,還是因為你對她已經付出了愛?」蔣介桐開門見山地說,把他看到的事實道出。「這個女娃我是挺喜歡的,可是你自己喜歡她嗎?」
蔣正濤猶豫了一會:「我承認對祈芯的獨佔慾越來越狂烈,有時候更會忘了接近她的目的,但我同樣沒法忘記姐姐在療養院的模樣,無法放寬心去看待她。」
輕拍著兒子已長得寬廣的肩膀,蔣介桐憐憫地道:「說坦白的,我完全沒心情去管你們的感情事,就等如你和涼子的事我也沒有插手過。」
「爸知道我和涼子姨的事?」乍聽之下蔣正濤給嚇住。
仍是微笑,蔣介桐放下酒杯繼續:「你跟女娃的事還是盡快解決比較好,否則你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母親進去搞局,我就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來了。」
「不會吧。」
蔣正濤不相信陸橋這個年紀還喜歡搞那些小動作。
向兒子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蔣介桐提醒著他:「幸好你媽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否則她那麼疼愛心兒和麗兒,讓她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讓祈芯好過。」
從沙發站起來,蔣正濤打開房門迅速離開。
如果真如父親所說,那祈芯的處境就會很危險。
偷偷笑了一會,蔣介桐才跟藏在窗簾後的人說:「出來吧,你站那麼久不累嗎?keny。」
緩緩從窗簾後步出,keny微笑著:「看來少爺對祈芯是有感情的。」
「多得有你一直跟我報告,我才沒有被他的表白所嚇倒。不過對於女娃的遭遇,我想我真的無能為力去處理,能挽救這件事的人除了阿濤之外,就只有還沒清醒的人。」站起身走到keny面前:「總而言之,這段日子要靠你在背後保護著女娃,怎說……她肚子裡已經懷有我們蔣家的骨肉了。」
望著陶振天發給他的短訊,蔣介桐臉上的皺紋顯得更深。幸好他知道這件事,否則將來有什麼事發生他絕對會很後悔。
「我明白了,董事長也別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