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沒敢動,也忘記動,她沉迷在久違的懷抱裡,特別溫暖。鼻尖充滿了他的味道,不是煙草味,也不是香水味,只是單純屬於他的味道,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很乾淨且很淡,得很仔細的聞。
過了許久,丹尼爾放開了她,扭了扭脖子,露出一個很可惜又意猶未盡的表情。
190的身高想把頭靠在168加上5公分高跟鞋的肩上,舒服才怪。
丹尼爾看著夏安白皙的臉龐上因心跳而浮出的淡粉色,兩眼因忽然失去懷抱而晃,呆呆望著他的模樣,有股衝動想再次抱住她,然後親吻她。
他壓下那股衝動,輕咳一聲,趁夏安還在回,對她說「我走了」
「哦」夏安下意識的回答,直到丹尼爾離開,她才真正的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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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霧氣彌漫在空中,白茫茫的一片。一個模糊的身影泡在浴缸裡,豐滿白嫩的乳房上覆蓋著一隻手,不斷揉捏,擦著酒紅色的指甲偶爾劃過堅硬小巧的乳頭。修長的雙腿大開,跨在浴缸兩旁,熱水底下,中指撫慰著小花核,時輕時重,時慢時快。夏安閉著雙眼,嘴唇微張,輕微的喘息聲伴隨著不時溢出來的嬌吟,在空蕩的浴室裡顯得格外清晰誘人。
自從中午的那個久違的懷抱後,夏安壓抑許久的慾望,如同野獸一般衝破了牢籠,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不斷叫囂。
隨著動作越來越快,春水上的漂浮不定的玫瑰花瓣隨波起舞。一曲舞罷,夏安長吟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夏安還想要更多。她想要高潮過後他的巨大埋在她的體內,她想要高潮過後他抱著她,對她說我愛你。她想要高潮過後他細細的親吻她,然後再來一次。
這種慾望讓她感到可恥,這種空虛讓她想要流淚。或許是太久沒有男人了,她安慰著自己,又不得不承認經過他那些年的調教,她早已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都說要進入女人的心,就要先進入她的陰道。而她的陰道,她的心,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人。可偏偏狡兔三窟,他不是只有她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