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蕊顿住,直到那人走近前了,收起伞,她才忙给来人福身:“小奴见过文墨姐姐。”
文墨独身一人过来,皇上的心思她最懂不过了,派心腹照顾这个小宫奴,又不想叫人抓住把柄,古时有金屋藏娇,这个“藏”字最为有趣,也最叫男人心驰荡。
连皇上也概莫能外。
文墨热络地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低声道:“皇上叫我过来的,去你屋里说话。”
晗蕊规矩地点点头,任由文墨拉着她,上回她与这个文墨姑娘打了个照面,就知她不是好相与的,皇上亲自叫她过来,在皇上心中定是有些地位的。
进了屋,文墨将披风解下,从手里的提着的匣子里取出些红糖、鸡子,并一些药材,笑道:“吴用和我说了,你天葵来得太迟,许是这两年调养失当,这红糖鸡子你平日里煮了吃,还有这个……”
文墨将药材和一些干货推到她手边:“血蛤、人参、鹿茸,都是格外补气血的,你每日都吃,好好补一补。”
晗蕊是在宫中两年,但之前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明月州刺史嫡女,这些活血的药材本就不能在女子月事服用,若用了,轻则葵水绵延,重则血崩伤身。
别人的狠是狠在明面上,最怕的就是如文墨一般,笑着送你去死。
晗蕊眼眸微微一动,像是头一遭见过这般多的好东西,忙要起身给文墨福身。
文墨心中看她不起,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扶住她:“不用行这样的礼,吴用与我也算是乾清宫多年的同僚,他交代的事,我自然是能帮就帮。”
晗蕊心中了然,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文墨这位乾清宫御前说得上话的宫女,怎么可能自降身份来藏书阁呢?
她话里话外,都刻意避开皇上。
女子的心思说好猜也好猜,不过是痴恋与嫉妒罢了。只是晗蕊想不到,她会这般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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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三次元太忙,今天补上,应该会有四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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