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地走过去,躲在门外往里看,陆晗蕊自己一人在膳房内忙活着,脖上还挂着粗布围腰,以免油污脏了她的裙裳,那围腰挂在脖上,在腰后系起一个结。
也许是太热了,盘扣还解开两枚,一截玉白的肌肤格外晃眼,再往下看,她的双手握住铲不停翻炒,那双雪乳不停上下跃动。
她身子纤细,一双雪乳得天独厚,围腰也无法完全包住。
毕灵渊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这是在做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此时此刻躲在膳房外是几个意思?
陆晗蕊将茶叶翻炒出香气,抓一把雪白的盐撒进去,又翻炒几下,累的正要去找水喝,身后突然有人压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拦住她的腰。
“嗯……”她叫了一声,灯忽然灭了,心下更是害怕起来。
身后的男子将她压在灶台上,他身上的龙涎香淡淡,大氅冰冷,看来是顶着雪来的。
毕灵渊将她转过身,推坐在灶台上,陆晗蕊垂着脑袋,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烫……”
“烫哪里了?”
陆晗蕊又扭了扭身子,隔着衣裳和围腰都看得见那双雪乳晃得厉害。
“烫屁股了……”陆晗蕊怕烫地往前倾了倾,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臂搂住他的后脖,轻轻上下磨蹭着,“皇上,小奴的屁股要被烫熟了……”
毕灵渊真以为这灶台烫,便伸手去她臀下摸了摸,暖乎乎,陆晗蕊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埋进他的胸膛里,吚吚呜呜地哼着:“小奴好烫。”
穴有多骚,身子就有多烫。
他原本只想吓她一吓,没想到这小奴反客为主,竟坐在灶台上就勾起人来。
陆晗蕊见皇上久久没动静,便巴着身子往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带,好叫自己能碰到他的唇。
轻轻碰了两下,陆晗蕊咕哝道:“皇上喝了酒么?”
“嗯……”毕灵渊的手指捏住她细细的下颌,就着昏暗的雪光垂眼注视着她,他觉得鹿血酒大约是起效用了,他有些醉了,不想说太多的话……
只想狠狠地吻住她,揉碎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毕灵渊点了点头,闭上眼,重重地含住了她的唇舌,陆晗蕊似乎也被过了他的酒气,昏昏然,浑身荡起舒爽的酥麻,忍不住沉沦。
“你的月信过了么……”毕灵渊突然停住,抱着她认真地问道。
陆晗蕊点点头,双手捏着雪乳去蹭他的胸膛,还有些委屈:“可这乳尖还是胀……痒……”
毕灵渊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去,舌尖划过她的下颌还有咽喉,在那气血涌动的地方用尖牙细细地碾磨、噬咬,
陆晗蕊轻轻哼着,就像被野兽觊觎的兔子,忍不住缩起身子,可一想到这是皇上,她又忍住被狩猎的恐惧,往后扬起了头,任他在那危险的地方吸吮。
只要一口下去,他就能要了她的命。
毕灵渊伸出舌尖,在咽喉那处划了几圈,最后恋恋不舍地继续往下,衣裳解下,两团软肉隆起,舌尖滑下,最终落在红红颤颤的尖上。
只是轻轻嘬了两口,陆晗蕊感觉穴内就有一小股春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要是皇上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就会发现她几乎要把亵裤给打湿了。
“咦,怪,我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一定是听错了。”
膳房外的院子里有人进来,陆晗蕊突然清醒过来,轻轻跳下灶台,蹲下了身子,毕灵渊瞧她畏手畏脚的样,也跟着蹲下,
两人缩在小小的灶台下,两双眼眸亮如星子,你看我我看你,小心翼翼地喘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看着看着,不由靠近,探着脑袋唇舌又纠缠在一起,克制而缠绵。
“这膳房怎么黑了?晗蕊姑娘不是炒瓜子么?”
“困了先去歇下了吧,我看太后也累了。”
“那今晚吃不上碧螺春炒瓜子了……”
脚步声随着交谈声渐行渐远,等外头彻底没了声儿,毕灵渊将她拽到怀里,站起身子,摁倒在灶台上,这灶膛里头烧着柴火,暖和,即便是扯散她的衣裳,也不至于冷。
那双白玉似的腿磨蹭了两下,便缠上他的腰,毕灵渊扯下她的亵裤,伸手一探,这可是发了大水……
心头麻痒的很,他咬咬牙,掀开下摆,放出裤内早已硬挺的厉害的阳物,抵着湿润的穴口划了几下,陆晗蕊的双臂便将腿拉得更开,花穴啧啧张合。
“皇上,快进来……啊啊……嗯……”
阳物一寸一寸没入,陆晗蕊被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急急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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