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给自己听说了一遍,又复述了一遍,似乎不能说服自己一般。
“你这般欺朕瞒朕,串通岱钦带走陆许国,还妄想一死了之?”
毕灵渊拽住陆晗蕊的手腕,将她一把拖起,紧紧地拉到自己跟前,陆晗蕊连忙躲闪,要避开他的注目,
殿外候着的宫人只听得里面稀里哗啦,尽是盘碟摔碎的动静,将脑袋埋得愈发低了。
没一会儿,就传来桌椅急促晃动的声响,殿内陆晗蕊双手被毕灵渊反剪在身后,用她的肚兜紧紧绑住,吃被撕开的衣襟内,白肉红玉随着身后的急插猛送晃来荡去,
陆晗蕊紧紧咬住下唇,脸贴在冰凉的桌上,将溢出的破碎呻吟硬生生吞了回去,明明是这般屈辱,她却勉力张开双腿,让身后的男人进得更深些。
“贱货!”毕灵渊见她这般动作,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臀肉上,复又捉住丰腴,狠狠地了进去。
卑贱也罢,骚浪也罢,她只是想这么做,孑然一身,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对得住毕灵渊的。
“皇上!皇上!”殿外忽然传来了吴用急急的唤声。
毕灵渊一把将陆晗蕊抱起,顺势坐在榻上,陆晗蕊双腿被他大大地拉开,正冲着殿外,粗胀雄伟的阳具在她软浓浓的花蕊间肆意挞伐。
“进来!”毕灵渊稳了稳心,沉声唤道。
虽然帐幔已被放下,挡得严严实实,但花穴仍旧害怕地紧紧绞缩起来,她双手被绑缚,捂不住嘴,只能死死咬住牙齿。
吴用低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提着脑袋一般跪在帐外,说道:
“恒阳骑兵绕过明月州,突袭我朝凭州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