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等着呗。
只是还没等一会儿,里面忽然传来了动静,明明是陆晗蕊生病了,皇上怎么笑起来了呢?
全才好地朝着里面谈脑袋,吴用一掌拍在他帽子上:“不得窥探!”
殿内,躺在床上的陆晗蕊还没回过,心内五味杂陈,比欢喜更多的,是惶恐不安……毕灵渊则在殿内走来走去,边走边笑,晃得她头晕。
“你再说一遍!”毕灵渊第三遍问太医,“她怎么了?”
太医从未见皇上如此失态过,也正懵着呢,喃喃道:“微臣是说……这位姑娘有喜了……”
“什么这位姑娘?”毕灵渊笑着踢了他一脚。
太医也很无奈,该怎么叫,她的名字又没上皇室玉牒,又未行册封礼,斟酌片刻,小心翼翼道:“这位贵人?”
毕灵渊这时才站定,抬头看着窗格投下的日光,静静想了好一会儿,然后道:“嫔……如何?”
此言一出,太医差点跌倒在地上,陆晗蕊心里正纠结着呢,听毕灵渊这么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凭?凭什么……”
“槿字如何?”毕灵渊自说自话,自个儿笑了起来,快步走到她床畔坐下,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自顾自地念完,便在陆晗蕊的复杂的眼中握起她的手:“舜就是木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