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过了五天,她还不醒,你就不要再花银子下去了。”黎远给了萧荆一个忠告。
萧荆顿时黑了脸,愤怒道,“我有银子,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话,他将黎远重重地推出了门。
第三日,他熬了两次药,买来的五帖药都吃完了。
他还有一张虎皮,还是能再换五帖药,再不行,他也可以把这间房子给卖了,银子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女人要是一直不醒呢?
这个问题,萧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已经失却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同袍十几年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夜里。
萧荆在房间里放了火盆,他热的脱了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他浑身精实,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胸膛厚实,像一堵墙,后背宽阔,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直直的。
肌肉的线条更是完美,只可惜每一块肌肉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伤痕。
伤痕有浅有深,有旧有新,大部分都比女人头上的那一处疤痕都要来的狰狞。
这样的伤,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竟然都活了下来。
如今初秋刚过没几日,夏日余温还在,他的火气又重,在屋子里热的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裤腰上。
萧荆等屋子里都热了起来后,这才放心的掀开被子,解开女人的衣服,拿着浸过热水的布给女人擦身体。
——
吃不了肉,先吃点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