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胡烈出差的这十天,陈渺渺就已经远程把他操了好几回了。
陈渺渺没回胡烈那儿,她直接开车把胡烈带回自己家了。
就这么一个举动,让胡烈在下车的时候热血沸腾。
陈渺渺家的门向着胡烈打开。
胡烈踏入门内的那一刹,感觉自己踏入了陈渺渺的心里面。
胡烈激动且亢奋。
下一秒陈渺渺就把他推到墙上亲。
陈渺渺动作看似强势,其实软得要命,她舔着胡烈的嘴唇,乳房贴着他轻蹭,手指尖调戏似的戳着他下面,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操你呀,你教教我……好不好……呀……”
教。
胡烈二话不说把硬得要炸开的东西掏出来,直接抵到陈渺渺又湿又嫩的小口,压着她的腰,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抓紧,尽根插入。
“就这么操。”
胡烈又凶又猛地耸动腰臀,喘得比陈渺渺还厉害。
陈渺渺跪倒在地上,胡烈从后面抱住她,感受她的痉挛与颤抖。
陈渺渺舒爽得泪水溢出眼角,哭唧唧地用指甲抠胡烈的胳膊,说:“你怎么这么会操呀……”
胡烈说:“还操不操我?”
陈渺渺眨着湿漉漉的眼睫毛:“操呀。”
胡烈把她按倒,扛着她的腿又是一轮猛操。
两人有将近一个月没做过了。
这一晚先做了两回。
然后胡烈抱着陈渺渺去浴室冲洗。
在浴室又来了一回。
等到了床上,胡烈居然又硬了。
陈渺渺拿脚踢他,不让他靠近,假装可怜:“都肿了。”
胡烈伸手勾住她的头发,说:“哦。那嘴肿了吗?”
说完,陈渺渺就被他掐着下巴顶进了喉咙里面。
胡烈不加收敛的强硬与狂烈让陈渺渺的身体和心都在震颤。
这男人还挺有脾气的。
有脾气的胡烈格外性感。
让陈渺渺格外动情。
晚上睡觉,胡烈要抱着陈渺渺都快成习惯了。
陈渺渺枕在他怀里,倦得合眼就要睡。
黑暗中,胡烈突然说:“上次为什么不让我来看看你?”
陈渺渺清醒了,也听懂了。
胡烈这是要掰扯清楚两人上次吵架的事儿呢。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陈渺渺无缘无故地冷淡他是因为什么。
陈渺渺说:“上次我因为工作的事情心情不好,不想让负面情绪也影响你。”
胡烈不太满意,说:“你工作上的不开心,可以让我知道。”
陈渺渺沉默了一小会儿。
然后她说:“胡烈。我以前尝试过告诉你。但你那时候的反馈是什么呢。”
胡烈一愣。
紧接着他从记忆中搜刮出了那一回。
当时他说什么,他说陈渺渺之前过得太顺了,他还说陈渺渺情绪化的毛病不早改。
陈渺渺说:“胡烈。屁股决定脑袋。你作为男性领导者,不可能真正理解女性在职场中所背负的额外压力与成绩背后所对应的不必要的非议。”
陈渺渺又说:“在工作中你有很多的优点,但缺乏对女性的同理心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我上次没有告诉你我的不开心,是因为我不想因为你可以预见到的反馈而让自己变得更加不开心。你明白了吗。”
胡烈明白了。
他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到公司,胡烈找来人力资源总监张溪了解工作。
fercetech的高层大多都是男性,张溪是极少数的总监级以上的女性员工。
张溪说:“老板早,什么事?”
胡烈让她坐,说:“作为一个人力资源资深从业人员,你能评价一下我在工作环境中对女性员工的共情能力吗。”
张溪说:“呵呵。老板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句话足够说明她的态度了。
胡烈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说:“再请你评价一下fercetech公司内部男性领导者在这一点上的整体情况。”
张溪说:“呵呵。这让我从何说起呢。”
胡烈点了点头,没继续问下去。
然后他说:“你痛经吗?”
张溪:“……”
胡烈说:“以后公司女员工每个月多加一天生理期假,无需直属上级批准也可以休。从今天开始生效。”
张溪走出胡烈的办公室,有那么一点恍惚。
没几步,她碰上了正要去送文件让胡烈签批的罗岑。
张溪叫住罗岑,说:“小罗,老板最近是不是疯了。”
罗岑很郑重地点头,说:“嗯,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