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你脱裤子干嘛啊不是就这么摸吗……”
当然不是。
直到她的手被程嘉贝拉着放在他阴茎上的那一刻,谢昭棣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人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明明刚才还是个看一眼胸就脸红得不行的纯情小孩儿,现在竟一言不合就脱裤子让她帮忙撸……
“那个……”她没有章法地乱摸一通,“我不会啊……”
“嘶……这样就行。”冰凉无骨的手指在炙热如铁的阴茎上来回摩擦着,冰与火的交织给他增添无数快感。
“呃……”谢昭棣微微蹙眉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她指的是龟头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
“不用管……”程嘉贝喘息道,“继续摸……”
谢昭棣闻声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学着他刚才把玩乳房的样子,右手指腹顺着阴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食指圈起冠状沟,拇指指尖不轻不重地刮动着马眼,同时左手覆上他的腹部,轻轻戳弄着线条美好的腹肌,还未等她开口问他可以了吗,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她的手心……
“……”
“……”
两人相顾无言。
程嘉贝决定出声缓解尴尬,刚要张口说话,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打断了他的梦境,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濡湿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做了个春梦。
他在梦里亲吻了谢昭棣。
他同时也在梦里……射了。
此刻程嘉贝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为自己不耻的行为感到后悔。
这是对谢昭棣赤裸裸的意淫,她那么美好高贵,自己怎么能在梦里对她做这种事?!
不过,随即转念一想,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产生欲望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吗,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搂搂抱抱有肌肤之亲啊。
于是此刻的后悔则变成为什么这个梦没能再多做一会儿。
谢昭棣不明白为何程嘉贝见到自己就像兔子看见老鹰一样,她不过就是漱口的时候抬头对门外突然出现的他说了句“早啊”,有必要一脸惊恐地跑走吗?而且还提着裤子?
又不是没见过她的素颜。
她当然不会知道程嘉贝提着裤子惶恐逃离的真实原因。
梦里曾握住过那根炙热的手指此时正紧紧地端着牙杯,柔软纤细的腰肢随着她手臂的摆动而若隐若现,洁白如玉的双腿笔直又顺滑,流畅的肌肉线条更显健美……
眼前笑靥如花的她和梦里娇俏明媚的女孩儿融为一体。
程嘉贝感觉得到自己……
又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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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躁动的男孩子啊,真是,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