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信。
他一鼓作气将顾熹长裙的背链一拉到底,她莹白瘦削的美背露了出来,还有她乳罩的两根带子和暗扣。
她今天穿浅蓝色的内衣,带点精致的白色波点。
宗信想到那天在李婶的相馆里,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胸罩跟内衣带,是可拆卸的。
他低头研究内衣带跟背扣衔接处,一眼看出了玄机。他把小钩子撤出来,顾熹倒抽一口凉气的声响入耳,宗信不自觉愉悦地抿了下唇。
再来是内衣扣,这个不难解,三个小钩子松开的同时,顾熹的整件内衣应声落下。
宗信伸手进去,从她小腹把被解体的乳罩抽出来丢开,大手向上一握,娇嫩软绵的乳肉满满塞了他一掌,弹性十足地供他揉捏、挑逗。
她的奶头受到惊吓战栗而起,让宗信又忆起茫蛮集市的那个黄昏,她挺翘的这对娇乳像肥鸽似的,在光影中魅惑得他下身发硬。
现在是真的摸得到,吃得着了。
宗信扒了顾熹的裙子,只余她一条包臀小内裤,他孜孜不倦地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软绵,俯身含住她一边顶端的动作既色气,又说不出的性感。
宗信再次松开顾熹时,她的乳肉红痕道道,上面沾满了他的津液。
顾熹几曾遭过这样的作弄,胸上的粘腻感难受得她不顾宗信的目光,直接用指腹去擦拭。
这样一幕,是个男人看了都得血脉贲张。
清纯又妩媚,顾熹天生就是个尤物。
而宗信贪图得更多,他要让她,成为他的私有淫物。
只为他发骚,只为他出水。
他握住顾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按去。
“宗信!你这个变态!”顾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对性事好又懵懂,可以接受初涩的探索,却对直白的触摸感到抗拒。
宗信的力道哪里摆脱得了,顾熹指尖没入一把漆黑茂密的毛发,她小声尖叫起来,她摸到宗信的命根子了!
“呃!”
宗信旷了近三十年的下身,第一次被异性的柔荑触及,这感觉跟他自己撸的落差太大,他肉棒上的青筋霎时暴涨而起,血气方刚地迎接顾熹的爱抚。
顾熹的小手被宗信的大掌覆压着,她的指头都圈不住他的粗大,他拉下她另外一手,霸道地要她双手为他上下撸动。
侧坐的姿势逼得顾熹一直躬身为他揉弄,宗信怕她摔下去,捞起她一条腿分开,两人前胸贴后背的坐姿,让宗信更直观地感受到顾熹底裤内张开的花唇,是如何紧贴着他的小腹。
而她的手已经完全不用他引导,很聪明地自顶端往下为他撸动、握松握紧。
“顾熹、快一点。”宗信双手后撑,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从来没那么硬过,原来被女人的手抚慰是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更别提其它几个妙处了。
“我、已经很快了呀!”顾熹的掌心跟他的棒身来回摩擦,她手酸得不行,再持续用力的话就要抽筋了,“你好了没啊?”
宗信原本酥麻上头隐约有点绷不住了,结果顾熹一句“好了没”跟盆冷水似的,劈头盖脸泼下来,欢愉的快感变作一阵钝痛,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上涌,宗信眯了下眸子,眼瞬息改变。
她还真当自己在这儿跟她玩过家家呢?
宗信双手掐着顾熹的窄腰把人提起来,转了个方向,他本想直接把人丢到地毯,让她在跪地上给他侍弄……却在她正面朝自己的时候,被她胸乳上自己摧残过的红痕弄得眉心一跳。
她的皮肤这么轻薄娇嫩,就算铺着地毯,恐怕他一失控,膝头也会被磨红。
秉着最后一丝怜惜,宗信往床头挪了几步,五指穿过顾熹的发心,他抓着她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低下头去。
“唔!”
顾熹的惊叫声呼之欲出,却被宗信强硬地掐着下巴直直吞下他那根火热的巨大。
“当然没好,”宗信看着眼前春梦成真的这一幕,喉头满足喟叹得发颤,“我得射你嘴里啊,傻顾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