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悬在马桶上伸着手指抠嗓子眼,直翻白眼。『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被宗信那二缺蠢话气的。
但她现在浑身燥热难耐,脑袋昏昏沉沉的,小腹涨涨的像是有浪潮在拍打穴内的软肉,又酸又痒。
“顾熹!”宗信总算发现不对劲,关了水跨出淋浴间,“你怎么了?”
顾熹好不容易有点想吐了,分身乏术顾不上理他,吐出来的却仍是口水。
离她用餐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春药被溶解在水里奏效极快,强行胃食道逆流式催吐不但对身体不好,现下也已无法奏效。
宗信察觉出顾熹的异常,转念一想,“沈茹婷给你下药了?!”
顾熹被呛得双眶发红,也不愿点头承认。
这么耽误下去不是办法,宗信两手插过顾熹腋下,把人抱起来丢到浴缸里,他想开冷水,却被顾熹虚弱却绯红的小脸惊到。
女儿家身子娇,是沾不得凉水的。
顾熹拽着他衣角,“手机。”
宗信怕她自己浇冷水做傻事,索性把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把手机递给顾熹前,他下意识问了句,“你要打给谁?”
“商学参。”顾熹在通讯录里找那个名字。
“……”
宗信一把夺过顾熹的手机甩开,居高临下睥睨她:“顾熹,你想绿了我?”
“嗤!”宗信讽刺地冷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药是为我准备的吧?”
顾熹没时间跟他斗嘴,“你把手机还我,商学参肯定知道办法!”
黑道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多得是,商学参或许有处理的经验。顾熹怕自己等不及邹华来,就会忍不住跟宗信求欢。
如若顾熹还在不久前那场醉后与他的博弈中,她或许不会在意,反正不就是男欢女爱嘛?输了也不过是层处女膜。
然而现在两人的境地,非常的糟糕。
宗信一点儿都不喜欢她,他已经明确把她当敌人对待,看她出丑还来不及。
顾熹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尖,逼自己保持清醒。
“顾熹,求我啊!”宗信看不过去她自残似的要把舌尖咬出血,“求我我就帮你解药!”
顾熹的奶尖悄然立起,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她,感觉痒得钻心。
“你不会的。”顾熹不想自取其辱,“你要是真的想帮我,不用求也会帮我。”
“也是,我怎么可能落入沈茹婷的陷阱中。”宗信咬牙切齿地说着伤人的话泄愤,“你就是让别的男人给你解药,我也不会救你!”
顾熹耳根赤红,穴内的浪涌激得她快要娇喘出声,她快要志不清了。
宗信见她像只烫熟了的虾米似的蜷缩在床上,眉头一紧再紧。
总不能,真见死不救吧……
正当宗信纠结迟疑要去解顾熹的裙子时,顾熹双唇翕动,闭着眼清越悠扬地哼唱起一首曲子来。
“ely, but mto lve wthmstkes, sty wkeese ll p, but ve never been goodyg tht g.,ve never been very goodnythg……”
宗信没听过这歌,顾熹也没有哭,只是在自我催眠般祈求入睡。但宗信听懂了顾熹唱这歌的伤心。
怎么办——
他好想喝伏特加,他好想点根烟。
他快要疯了。
他到底该不该……
“小熹!”
虚掩上卧室门被人撞开,是邹华冲了进来。
“小熹!”邹华见到顾熹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冷静如她都有些不淡定,给她注射完镇定剂,手还在抖。
邹华跟宗信见过一面,老爷子去疗养院前交代她听从顾家九少爷吩咐时,这位九少爷问过她顾熹的事。
她以为他是顾熹的良人,告知他许多顾熹不为人知的隐痛。
包括沈茹婷对顾熹窒息的爱。
可现在顾熹中了药,宗信的袖手旁观邹华看在眼里。
“九少爷,”邹华冲宗信温婉一笑,却是笑里藏刀,“顾熹的药是谁下的?”
“她假妈。”
邹华凝眉,没想到竟然是沈茹婷自己对顾熹下的手。
不过这样说来,倒是能理解眼前这位九少爷的行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