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間撩撥的手指開始模仿肉杵進出,每次的抽拔都會牽連晶瑩的蜜汁成絲,引得她張口呻吟出不滿的空虛。花穴中攪動的粗大之物,於反覆的抽插間,亦會不時連根抽拔而出,得到她難耐地顫慄,才會心滿意足地就著從花穴中攪搗出的曖昧汁水,狠狠沒入早已迫不及待被貫穿的花徑。
而他的佔有不僅只於此,後穴的冰珠串在反覆進出、確認她的身體已然準備好品嚐更深入的交流後,便徐徐撤退,另一只莖身起伏晚若波浪、珠棒似的觸手,便邪惡地取代冰珠串,趁勢沒入了她的後穴。
予光溺於唇舌與花穴間激昂的節奏,一開始並未察覺有何異狀,畢竟珠棒似的觸手奸巧的很,前端較為窄小不論,還十分靈活,就著她下身難耐收縮時趁勢而入,節節入侵,待到她發現那物帶來的刺激不同於之前時,冰涼的珠棒已佔領了後穴大半,愉快抽動出銷魂的頻率。
「呼……唔唔……」
珠棒與肉杵前後夾擊,隔著她體內的一層肉膜,瘋狂地摩擦出沖天烈焰,冰冷之物與熾熱的甬道反覆碰撞,於她下身劃開道道電光,每一下幾乎都能讓她粉骨碎身。她呻吟著想要讓他緩下動作,但被手指擺弄的唇舌,卻說不出隻字片語,好不容易將他的指以舌頂了出去,冰冷的觸手卻又毫不客氣地探了進來。
那觸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滿她張口欲言的唇瓣,她試圖狠咬洩憤,但觸手壓根不痛不癢,輕輕旋動莖身在進退間向腔內鑽去,不時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體。
那汁液恍若美酒誘人,珠棒上起伏的紋路與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陳,舌頭的抵抗間,總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誘惑浸潤,正如她身體的淪陷,即便曾試圖掙扎,最後卻會情不自禁。沒多久之後,舌頭的抵抗就化為柔軟的舔舐,嘖嘖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後的小小風波,便在他熟練的手段中灰飛煙滅,予光吮著他源源灌餵的墮落歡愉,怎樣也想不透為何自己就這樣欣然接受了觸手灌春藥的橋段。就算是在夢裡,被觸手這樣那樣,口味還是有點太重……莫非她平常隱藏在內心,不願顯露出的來重口愛好,終於衝破潛意識的藩籬,在夢中奔放發展嗎?
「別胡思亂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雜亂的思緒,在黑暗中平靜地說道;「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關係,實際上,我們應該更為親近才是。」
等等,你說這話讓人更會胡思亂想!光是三穴被進入這樣還不夠嗎?我們之前的關係究竟有多淫亂?予光的腦袋一片混亂,但在快感的火焰於體內炸出無數電光的情況下,混亂的思緒很快就被打斷,只餘身體的快感把持一切,載著她墜向他捲起的風暴。
她彷彿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撐身體的便是於三穴中不斷抽插的邪惡肉杵,連綿不斷的進出帶來連綿不斷的高潮,載浮載沉於快感的巨浪翻滾中她,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溺斃,無助伸出雙手希冀依附到什麼,但她並沒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99的話
肉肉終於快要結束了,嗚嗚嗚,這次99感到自己有吃到三牲(什麼鬼),接續寫下去,不知道下一塊肉肉是什麼時候呢?唉,肉肉雖好吃,飲食均衡還是很重要的(然後99就跑去喝飲料吃冰了)(被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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