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公主闲适地靠在床头处绣着小袄,鎏金香炉里炭火正旺,不时发出哔啵的轻响。倏然房门‘吱呀’一声叫人向里推开,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透过层迭垂落的纱帐凝着眼瞧过去,便见来人逐渐清晰的高大轮廓,扬着一脸笑意地撩开帐子向她走来。
“你怎么这般早的就来了?”
“我早些来不好吗?”
话落,赫连武便俯身将人抱了个满怀,唇瓣急急印上她的,舌尖挑开贝齿霸道地邀请躲闪的软舌嬉戏。十六公主被禁锢在他怀里逃脱不得,只能乖乖地咽下他渡过来的涎水。
两人浓情蜜意地缠吻良久,待唇舌分开时赫连武眼中已酝酿起滔天的欲火,喘着粗气地抵住她的额沉声发问道:“想不想我?”
十六公主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房内热意熏的,只嫣红着脸颊垂眸不语。
赫连武此时倒偏执地较真起来,轻啄粉唇偏要叫她给出个答案:“想不想我?”他捉了她的手去感受他涨痛的下腹,不停拿荤话激她:“想不想大肉棒?底下的小嘴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喂它吃些好东西?”
十六公主慌得忙推开了赫连武,嗔怪道:“我手上还有针呢,小心伤着你。”
赫连武臂膀夯起将她揽腰横抱,于床沿坐下后将十六公主置于膝上,鼻尖不住地蹭着她颈侧,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便更加地恍惚起来。他扯开她鹅黄色交领襦衫露出遮掩着的嫩白香肩,亮开犬牙啃咬,湿润的咬痕一路随至微现的浑圆酥胸。
赫连武赤红着眼,手伸入层迭的衣下掏出莹白奶儿,其上的粉尖恰卡在大掌的虎口。十六公主叮咛软哼,被热烫的掌心熨得干渴难耐。
初时孕吐缠身,胸口不散的酸恶扰得她身心俱疲,那些个事儿她是万万没了精力去想的,可等症状渐消夜半孤枕难眠时,花穴仿似饿久了般馋得直吐淫水,叫她羞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赫连府不比荣安王府,十六公主寻不着玉势,只能咬唇拿葱白纤指止痒。只是手指比之太细太短,堪堪够到幽径浅处的软肉,一番戳刺碾揉才勉强到了个小高潮,后味却是更深的不满足,像是小腹起了团火,以为出了水能灭,不想竟是往上浇了油,烧得只想让男人的那话儿捅一捅才好。
十六公主探了舌尖润唇,耳边赫连武的呼吸愈发喘急粗重,头一低便叼了粉舌拖进嘴里,手掌覆上椒乳揉弄,两指夹住红蕊拿指腹画圈挑逗。她闷哼着呜咽呓语,嘴角淌下兜不住的唾液。
赫连武松了她的小嘴,掬起奶儿急色地吞入大半软嫩,舌苔缓慢地舔舐乳肉,利牙咬住红蕊在齿间厮磨,十六公主攀着他的肩膀娇气呼痛,他遂撤了力道,舌尖轻舔起可怜的乳珠。
“阿武……下头好痒……要,要吃……”十六公主羞得说不出话,勾颈啮咬赫连武敏感的耳垂,一只手紧扣他缠在她腰间的腕子,引着他掌上她的臀瓣。
赫连武怎会错过十六公主的主动,长指顺着尾椎探入双腿之间的销魂处。十六公主原就想要得紧,此时赫连武又正中了要处,花心倏得吐出一股春水,染湿了贴身的亵裤。
炭火烘烤着屋内,且孕妇本身体温便有别于常人,是以十六公主脱了棉服,仅着一身嫩黄褥衫搭橘色绣桃枝罩纱百褶裙。衣料轻薄通透,指尖很快触到了晕开的暖湿,赫连武埋首取笑道:“看来婶婶是真的饿惨了。”
十六公主同样诧异,她好歹是嫁过两回的人了,怎么会如此经不起挑逗,但眼下下头的小嘴蠕动着想挨肏,她便也无心再想其它旁的,娇哼着挪动嫩臀感受他硬涨起来的那块,双腿微分拿濡湿的穴口缓缓地蹭。
”嗯……好硬……”
她犹自玩个痛快,可苦了被当作人形玉势的男人。
阳物被撩拨地充血肿胀,急欲寻个软湿处消火,赫连武咬牙解了腰封扯开衣袍,喘着粗气让十六公主背靠着跨坐在腿上,手下粗鲁地撩开她的裙摆褪了绸制亵裤,也不管底下够不够湿,握着挺直的肉刃便一举倾送了进去。
“哈啊……太胀了……”十六公主眼中洇泪摇首啜泣,小穴多月没有东西造访,一时吃下这么个庞然大物,只觉酸慰的厉害。
赫连武爽得腰眼发麻,内里褶皱像是层迭的小嘴,水汪汪地吮吸着肉棒。他托着她的纤腰小幅抽送,艰难地破开更深处的穴肉,“嘶……放松些。”
十六公主低吟着乖乖照做,赫连武颇为满意地舔着她的颈项诱哄道:“真是个乖宝,里头是不是还饿着?等侄儿的肉棒全进去了就喂你吃些好东西,嗯?”
十六公主想着未有身孕前的那段荒唐日子,花穴深处立时痒得泄出丰沛淫水,主动套弄起花径里的肉棒,缓缓吃入直至肉冠顶上花心。美人粉唇轻咬,眼眸失焦,肉洞似活了般推挤啮噬其间阳具,只恨身后恶劣的男人竟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无半分配合。
“动一动……嗯啊……要到了!”快感堆积隐隐可望见欢愉的顶峰,十六公主扭头胡乱地亲着赫连武哭求,“阿武……给我……”
两人额头相抵,赫连武伸舌撬开她微启的唇,双手扶起细腰引着阳物退至穴口,没了东西堵塞的花液淅淅沥沥地淌出花径,沿着紫胀的性器聚于他肌肉紧绷的腹部。赫连武低头一看,戏谑道:“这水多的,都能给我洗鸡巴了。”
十六公主正是紧要关头,见他还不紧不慢的,气得真是挠他脸的心都有了,“你!快进来!”话落,一手下探去握那弯刀似的粗长,哪知春水淋湿的那话儿滑腻异常让她抓了个空,登时急得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