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事罗晴自然又是恨得咬牙,奈何事已至此,再多怨言也无济于事。
梓柳把打翻的东西重新做了归整,罗晴丝毫不理会地散了发髻继续回床上去睡回笼觉,待人将将要出了内室才冷哼着吩咐道:“你出去打听打听,万福斋是出了何事惹得老夫人连定省都免了。”
“这……”梓柳一脸为难:“府里的丫鬟婆子我不太能搭得上话……”
罗晴恨铁不成钢地扔出了个软枕朝梓柳那头砸,气愤道:“什么事都干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
“……”
“你不是跟罗婉茵身边的梓秀交好吗?”罗晴侧躺着以手支颐,不辨喜怒地给她支招:“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奴婢知道了。”
罗晴掩唇打了个呵欠,倦倦地扬手打发人走:“下去吧。”
“是。”
赫连坤是叫屋外下人的走动声吵醒的,他素来眠浅,些微响动就能叫他有所察觉。赫连坤闭着眼醒了会儿,继而才掀开眼皮子向榻外掷去了些视线。
暗淡的天光透过绢制纱窗笼着临窗的案几,而以亮光处散开去的四周仍是一派昏沉宁静的暗,目之所及处的屋门上印着个模糊的身影,低声犹豫地朝内室问询道:“小姐,您起身了吗?”
说话的人是梓秀,罗婉茵作息规律,往常这个时间该是唤她进屋伺候梳洗的,可今日迟迟未有动静,不免叫她心生疑虑。
赫连坤垂眸,罗婉茵蜷在他怀里犹自睡得酣然。被下的两人皆不着寸缕,赫连坤的手臂横过罗婉茵腰身不容她逃脱地紧箍着,疲软下来的肉刃仍埋在暖热的玉穴里,随着他的呼吸吐纳渐有抬头之势。
此时门外又掠过来一个人影,似有急事地喊着梓秀离开了。
赫连坤屈臂撑起身体,捞过罗婉茵的面庞吻上她的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直捣湿润口腔,卷住软舌便是一番火热的纠缠嬉弄。被欲根填满的幽穴还留有昨夜射入的精液,不消赫连坤费力就把热硬如铁的肉刃尽根送进了罗婉茵的私处。
罗婉茵蹙眉转醒,迷朦间换来赫连坤的又一个深重抽捣,挺胀的性器完全退出后没有丝毫停顿的强势贯穿,碾着内里的敏感撞开花蕊喂入不设防的宫腔里。
“嗯~~”罗婉茵胡乱捉紧了身下的床单仰颈呻吟,水色氤氲的美眸失地半张着,让赫连坤瞧得愈发沉不住气,紧箍着她的腰开始急重的顶送。
“慢,慢一点……啊……赫连……”罗婉茵脱不开赫连坤的钳制,抛却了矜持埋首忘情求饶,从臂弯里泄出的喘息声几乎已经是在呜咽了。
深红的舌尖舔走她背上浮起的水光,赫连坤拨开罗婉茵遮耳的长发,情色地啮咬着润白的耳垂,问她:“这府里有的是姓赫连的,嫂嫂可别叫错了人惹我生气。”他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颌迫她双目相对,诱哄道:“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罗婉茵垂眸咬唇,痛苦地摇头躲避,似是不堪忍受他的羞辱。赫连坤自然不肯罢休,待罗婉茵即将攀上高潮时,不顾内里嫩肉的裹吮挽留硬是将肉棒全部退出,仅拿肉冠戳刺湿软的花核,激得罗婉茵的呼吸立时带了浓重的颤音。
“想要么?”赫连坤呵着气地在她耳畔吐字,手指摩挲着大腿内侧积累罗婉茵的欢愉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痛快。罗婉茵喘息地并拢腿根,寻着那处硬挺沉腰欲吞,却被赫连坤明了心思地制住,撤出肉棒任凭她焦灼煎熬。
罗婉茵满身绯红情潮,湿淋淋得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张口吐纳间只余干渴的气声。她倔强地不愿向他低头,葱白细指摸索到泥泞濡湿的穴口探入,胡乱地刮蹭着浅处想要达到高潮。
“想不到嫂嫂竟是这般的浪。”赫连坤隐含怒气地嘲讽道,掌心覆上罗婉茵的手背,并两指与她一齐插入,粗粝的指尖破开内壁碾过罗婉茵的敏感处。罗婉茵弓腰抽搐,朦胧的眼前绽开绚烂花火,喉头滚动间泄出细碎的呻吟声。
“进……进来……”罗婉音反手后探,急躁地抓着那处高热往腿心送。赫连坤拂开她的素手翻身其上,墨发倾泻着与她的交缠在一处。两人额抵着额,赫连坤霸道地望进罗婉茵眼底,仍是那句:“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罗婉茵终是无力抵抗,崩溃着泣道:“赫连……赫连坤……嗯……”话未落,赫连坤便摆腰挺送,激出了她一声极媚的哼吟,于他而言不啻为火上浇油,紫红的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赫连坤捣弄愈快,捞起罗婉茵将细腰往肉刃上迎合,内里褶皱叫巨硕一遍遍地碾磨刮蹭。罗婉茵筋骨酥软地枕着赫连坤的宽肩,骤急的喘息声高高低低地在帐间回荡。赫连坤被撩拨得叁魂去了七魄,赤红着眼尾恨不能操死罗婉茵。他捏起她小巧的下颌,湿软舌尖勾缠出她的纳入口中,缠绵着交换过彼此的口涎。
罗婉茵轻易不得脱逃,漾着水光的黑眸迷离地望着帐顶垂落的流苏,破碎的细吟自不能闭合的唇瓣间婉转流泻而出。赫连坤沉腰深捣狠送,粗重着呼吸地将硬挺喂入宫腔,智泛空地疾射出淋漓白浊。
罗婉茵僵直了柳腰生生吃下浑圆肉冠,而后滔天的蚀骨销魂奔袭至四肢百骸,叫她哽着喉头发出一声极惊惶的尖叫,好半晌才顺畅了呼吸呜咽着泄了个彻底。
赫连坤浅刺着玉穴绵延欢愉快感,罗婉茵遍体漫开醉人的薄红,疲乏地似又要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