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女孩懂得玩吊着男人胃口的白莲花把戏,而是她实在害怕破处后斯瑞更加肆无忌惮,已经被养得娇娇嫩嫩的未成年少女哪敢这么小就开始轮流应付俩狼虎般的父子?特别是斯瑞,当他压着她猛干时就模模糊糊地不时提到那些多男一女的浪荡戏码,如果她真被玩开了,谁能保证这个变态老男人不会为了刺激让别人一起弄她?而斯墨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他无时无刻不想独占她,从身体到灵魂,他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女孩,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海伦打了个冷战,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女孩还小,也没有人教过她应付男人的招数,她只是本能地贪图现在高雅精致的贵族生活,哪怕是金丝雀,也是娇养在金笼子里的玩物,而不是为了钱卖给谁都可以的野鸡。
攀上高枝的少女只知道她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她绝不能走她妈妈她外婆的老路。
斯瑞知道儿子的心早被小妖女带走了,简单地问了几个细节,也放过了年轻人。斯墨悄悄松了一口气退出书房,表面上还是冷静沉着的,只是比往常更利落的动作泄露了他的急切。他对父亲没有秘密,他和海伦确定关系后第二天,便对父亲和盘托出想娶女孩为妻的打算,斯瑞也不反对,只是说海伦还要继续培养,以后要担当得起斯家当家女主人的头衔。斯墨是对父亲是感激的,他没有用阶级和家族利益束缚他的婚姻自由,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几乎很难做到。不过即便父亲反对,他也要不顾一切与女孩在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对他有秘密,之所以不反对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老男人自己变态的性欲。而且,斯家长房本来就不需要通过联姻锦上添花,斯瑞没必要为了无所谓的利益与独子反目成仇。
背着儿子偷偷压着他钟爱的女孩随便玩弄的滋味实在太美了,啧啧,斯瑞放荡地想象,他那正儿八经的儿子功夫肯定没他好,不但现在还没捅破女孩的处女膜,而且女孩在床上也没有新的招式。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今天早上在餐厅让女孩躲在桌下喝了他新鲜“浓牛奶”后并未彻底发泄。场子留给儿子,现在是时候找别的乐子了。他点开安老大的电话,好久没有一起操女人了,再捅捅安二小姐的小逼或菊花也是不错的,操女儿真是别有滋味,不管是自己家的还是别家的,开了荤就停不下来。
等儿子和女孩结婚后,自己奸的就是曾经的“女儿”,现时的儿媳妇,到时女孩肚子里的种都不知是儿子的还是老子的,操,这感觉。
斯瑞难耐地摘下眼镜,撸了下阴茎:“喂,老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