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特殊职业及这几年来的经历,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对男人无坚不摧的利器,所以即便现在还18岁不到,她已经特别注重保养。每次沐浴后无论多累,必定用特调的玫瑰精油按摩全身,尤其细心呵护那几处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嫩粉。
套上白色雪纺长袖连衣长裙,u型领和微拱的公主袖显得锁骨更脆弱,俨然一个大家闺秀。她自信自己了解墨哥哥的偏好,他不喜欢一眼看上去就充满性攻击力的女人;不像斯瑞,总是能轻易看透一个女人的本质,所以只要打扮得足够美丽总能获得他的赏识。不知道那个野狼一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海伦告诉过自己千百次不能再想起那个无耻的坏人,不能与他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浅尝过珍馐的贪婪身体怎么能轻易忘却那滋味?
那男人的龟头真的又大又棱角凸起得可怕,那么热的大东西一下子就插进来,淫荡的女孩回味着那场被打断的性事,小手不自觉地滑到胀鼓鼓的花户处轻轻地隔靴搔痒户。如果将整条巨根吃进去的话,自己下面应该会被撑坏的吧?一股黏腻的暖流涌出私密处,女孩不禁夹紧了腿……
斯墨好不容易熬到与帕罗道别,便一刻不停地离开办公室直奔家门。早上未被满足的身体与工作上的情绪失落使他迫不及待寻求爱人温柔的抚慰,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回到大宅,不过才下午4点。英语老师见男主人来到图书室,便知情识趣地停下,提前结束课程。她才刚关上门,女孩便软软地搂住男人,惊喜不已地用那多情的大眼望着男人。难得墨哥哥会偷懒提前下班,这大半年来他都过成了苦行僧。
斯墨迫不及待地半抱半搂着女孩上楼,本来想直接抱的,又怕仆人看见。女孩脸皮薄。
女孩让男人半卧在睡房前厅的沙发上,自己站在傍晚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缓缓地褪下连衣裙。白色的长裙如花瓣般散落在女孩脚边,春季的夕阳使为玲珑的曲线镀上了金边,蓬松的棕发更显耀眼。
男人想起了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不过,海伦的身材显然更符合现在的审美标准。
她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小手攀上斯墨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腰腹上。红润的唇近在咫尺,他甚至看到她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轻颤;雪肌泛着珍珠的光泽,呼吸之间都是玫瑰和橙花的春日香气。
一反常态,缠绵的吻并未落到唇瓣。斯墨一头扎进被蕾丝挤裹起来的深沟之间,眯着眼感受那份柔滑和温暖。充实的触感和暖香令他彻底放松,他真的太累了。
“墨哥哥……”女孩被他少有的孟浪吓了一跳。但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欲动作,只是像幼崽依恋母兽一样,享受女性的温柔。她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
然而,两具年轻的半裸身体肉贴着肉,心靠着心,又岂会只满足于似水柔情?不一会儿,女孩便觉得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炽热鼻息的给撩拨得痒意难耐,她抓住指间的头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想拉离枕在乳房上头颅还是想它更靠近一点。渴望情爱浇灌的身体总是比大脑先行,柔软的腰肢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带动软乳摩擦男人的脸,微湿的私处想直接坐在身下的热源上,又有些害羞怕被男人发现。
斯墨虽然斯文克制,但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他轻笑出声,咬住嘴边柔软的蕾丝,一手从女孩的纤腰移到背后的扣子,解开,把内衣用牙扯下。丰满的乳球弹跳而出,顶上的红粉荡漾出迷人的波动,引诱男人将它们吸食成水润的艳红。男人用力将两团揉搓推挤又放开,反复数次,仿佛把玩最心爱的玩具;直至将女孩敏感的双乳搓得又红又热,女孩被玩得娇喘不断,才用两掌把它们压向中间,让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挨着,一并吸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