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非常顺便地拉走了某个站在角落装透明的罪魁祸首。
剩一屋子惊魂未定,大惊失色的人,还有一个趣味横生,多管闲事的宋轶北。
当中最瞩目的,是溪曦的经纪人。
卧槽,我这是捧了个什么仙,susn满脸震惊,久久不能回。
出了包厢,男人攥着女人的手一路走出酒店。
他走得很快,溪曦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门童正好将车开来。
男人接了钥匙,不算温柔将人塞进副驾驶,后又绕到驾驶座,启动,出发。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
黑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溪曦很识相地把自己归类在“生人”这个界定里,一声不吭。
江酬沉默的原因很复杂。
回顾刚才的出格,他在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应了宋轶北的局过来吃顿便饭,你说巧不巧,刚进酒店大厅,就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宋轶北的包厢定在三楼,他却跟着某人直直往二楼走。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做得自然而然。
她进了包厢,半开着的门没挡住里头的艳情,乌烟瘴气的调笑声跟着漏出来。
江酬了然,没再往前走,怕脏了眼睛。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为了头条热搜就能和自己上床,为了得到一个角色,想必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精心打扮来参加这样的局,男人心里的鄙夷和成见更重了。
直到里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太不寻常,他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她有没有伤着。
调笑奉承骤然变成了冷嘲虚伪,边上人的冷眼旁观,经纪人的怂恿劝酒,还有她的清高冷傲。
这和那个在他身下娇着嗓子求欢的小妖精大相径庭。
女人拿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心里的压抑全炸了。
这怒意来得无厘头,却结结实实将他击溃。
等他醒过来,自己何止进了屋,更将她护在身后。
这姿势,欲盖弥彰,落人口舌。
江酬没心思去管别人怎么想,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圈满屋子的人。
都是逼迫她的人。
正要发作,被宋轶北截了胡。
自己闹这一场本来就破了规矩。
宋轶北一搅和,他半分留下来的兴致都没了。
放了酒杯,没忍住,还是带了她一道走。
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那样的龙潭虎穴里。
拉她一起走这件事,江酬压根就没过脑。
仔细一想,这一晚上的举动,大多都是不过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