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她痒。
身下已经硬了,维周拿着那东西贴上来,硬硬热热来摩挲花唇,洛晚扭起来,带着哭音求他放过,意欲脱开掌控,他指尖如影随形地跟过来,挑逗碾磨,下手有些重,和着肉棒频率刮蹭。涓涓春水淌流,润泽这片芳草地。
她崩得紧紧的,像拉满了的弓,头随意偏着,长辫早已松散,一张芙蓉面上被汗水沾上几缕长发,齿关紧锁,似乎这样可以抵御身上人带来的酥痒。
维周看她的样子,有点想笑,无论玉女还是欲女,在荷尔蒙面前一律平等,而荷尔蒙和雌激素一样,和性欲呈正相关。食色性也,压是压不住的。瞧,他只是手指滑过她的阴唇,她的身体就再次紧张得如同被拖拽的弦。
真想此刻灯火通明,看她的艷色。
一番单方面的迷情攻击下来,洛晚节节败退,脸儿红红,穴儿潮潮,屁股下垫的风衣怕是得废,控制不住的喘息音弱弱。
维周更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尚保存理智,地点场合已经深违她意,务必要以晚晚的感受为先。他耐心地做前戏,扩张得差不多才一点点插入,被柔软湿热的内壁裹上、收紧,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想要进到最深处的渴望并存,“晚晚,我们试试站着??怎么样?”
洛晚咬着唇,怕张开嘴呻吟就溜出去,被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一轻离开了座椅,下意识四肢缠上去,胳膊环在他沁汗的肩上,胸撞上他的,就连下边也似是她欲求不满,一下子吞进去大半截,花穴刺激得缩紧,被逼出口一声哭腔,“啊——太深了,出去一点啊——”
他没作声,抱着她走到门边,避开窗外进来的光,几步路的距离,刻意抛她的身子,出出入入几次,洛晚被情潮淹没,最后一丝意识控制着哭叫的声音。
“叫我周周哥哥??”他站定,手上不停,一抬一落间把控着力道,出来的少,进去的长,慢慢插到深处,戳着找敏感点。
她乖极了,莺泣般叫着他的名字,连绵不断的“啊啊呀呀”,被磨到了点,得了趣,抱他抱得更紧,软软的肉贴着他、夹着他、掌着他的三魂七魄、一生情欲。
高强度动作太久,维周渐渐发狠,对准了那一点做最后的冲刺,十次有七八次顶过去,觉察到春潮喷出,又坏心眼地堵在里面,温温柔柔的力道插着,非逼得她哭出来。
洛晚颤抖得不行,腰腹以下仿佛不是自己的,却又被他延长着快感,挠心的麻痒简直要扒走羞耻观。
“舒服吗?”维周咬咬她的耳朵。
“嗯,啊,真的——舒服——”
他发了慈悲,最后狠插几下退出来,让她泄,阴茎弹动在她大腿内侧,喷射出华。
维周抱着人坐了回去,轻轻亲吻她汗湿的面庞,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低低道歉,两人平复精和心跳,他的手还不自觉地摸摸捏捏,被她有气无力地拍打几下。
带的湿巾和纸巾都用完,才勉强清理到可以趁着夜色出去,幸好提前准备的风衣防水,裤子又都是深黑。
夜幕低垂,天的颜色被光污染成暧昧的晕红,往校门口的路上人流不绝,喧嚣温情。
洛晚腿酸软,不得不接受搀扶。两个人的身影混在人潮里,是最普通不过的爱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