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岑语觉得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无力。
她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因为害怕被拒绝所以从不愿意表露自己的需求,对父母是这样,对朋友是这样,对周远也是这样。
她把自己裹在一个安全的壳里,用一个紧凑的时间表把自己的生活填满。
“滴滴”,该做下一件事了,
这样一天又一天,就不会有空闲觉得惶恐和不安。
她这样黑洞的性格,如果和她在一起也很累吧,
她时常这样想。
可如果周远也喜欢她,她愿意和他试一试吗?
岑语不知道答案,脑子里很乱。
她眼角微湿,拿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可怎么擦得干净,重新穿上裤子还是能感到冰凉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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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最后射在了那件衬衣里,他射了很多,一股又一股,只得把衬衣拿起来擦拭。
衬衣下面意外地躺着一只小黄鸭;
周远一愣,这是岑语的钥匙,她忘在这里了吗?
紧闭的房门在这时突然被推开,
周远回头看到人影,一阵慌乱的穿好裤子。
岑语一进门就闻到了淡淡的咸腥味。
周远脸上的慌乱来不及收起,手里的衬衣上还有色情的白浊。
他一看进来的是岑语,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他从未如此心慌,把团成一团的衬衣往旁边的书包里塞。
岑语一言不发走过来从盒子里拿走了自己的钥匙,转身就要离开。
周远终于想起来要解释,
“岑语……”他伸手去拉岑语的手腕,握住了才感觉自己手上还沾着东西,又慌忙地松开。
岑语感到自己腕上被染上了湿痕,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回身看到周远面红耳赤又窘迫地不知怎么挽回的样子,徒然有了试一试的勇气。
“是我吗?”她问。
“什么?”周远没明白。
“刚才你射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周远听到她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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