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那原本小口的轻喘逐渐变成了大口的急喘。眼前的胴体在一次战栗后蹬着腿想要向上挣脱,却被范城双手扶着腰身又拉回到了自己眼前。
舌头来回往复,尝试着稍稍探进那个小洞,又一次次快速擦过上方那个敏感的凸起。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呜咽,伴随其中的是不断出现的自己的名字。
“范城……范城……”
这甜腻的声音没有了往日里的清亮,气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浓稠眷恋,如同一把细密柔软的小毛刷勾着自己的心。
范城扶着裴言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眼前又带了一带,双唇抿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缝隙,舌尖极速地刮擦着那个令她难以自控的点。眼见着裴言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揉出两团深深的褶皱,范城松开她的腰,扣着手指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的身体开始难以自制地颤抖,听着她的声音从轻声呜咽变成了撩人的压抑长吟。
那一夜,短暂又漫长。
那两天,仿佛就像一场梦。
阳光下牵手走过的木廊石桥,逆光的笑脸也明朗闪耀。一路尝着沿街叫卖的棉花糖与海棠糕,回忆里的香气似乎都该带着甜蜜。
如果一直可以这样,那该有多好。
如果只是这样,那本该有多好。
裴言翻了个身,被范城从背后搂住抱在怀里。那一晚,他们后来也是这样睡去的。
当初一觉醒来,迎来的是清晨的日光,现在一觉醒来,发觉已经日暮西山。
回头发现范城依然闭着眼,鼻子被她的头发扫过,随即眼皮动了动,睡眼惺忪。
“我们居然睡了3个多小时。”裴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
“嗯。别动,让我醒一下。”范城又闭上了眼,只是双臂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这边又圈紧了些。